“殿下。。。。。。。”
“怎么?”
萧珏从容淡然地开口回话,问着的同时,凑近了她的唇,碰到了她的鼻尖,进而大手轻轻一扯,便扯下了小姑娘酥雪上的那抹粉嫩的衣裳,扣住了她的脑勺,接着亲到了她樱唇上。
屋中气氛顿时变了。
小簌簌闭着眼睛,与他唇舌交织,被他亲的,脸蛋烧的好像喝醉了酒,耳旁的声音让她腿软,浑身都软。那男人吃了许久方才松开她,簌簌原本娇艳的唇瓣仿若被蹂过的花骨朵,泪汪汪,战战又娇羞地看着身前眼眸深邃,睇视着她的男人。
萧珏伸手抬起了她那娇艳艳的小脸儿,摸了摸那被他吃过的唇,继而另一只大手在小姑娘的细腰上捏了一下,一个眼神示意,很是淡然地道:“转过去。”
小簌簌心口狂跳,此时脑子也不大灵敏,微微一怔,泪盈盈,怕怕地望着他。
萧珏今日倒是好兴致,有的是耐心。
男人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更凑近了他一些,盯着她那小脸儿,斯斯文文地又重复了一遍,“孤让转过去。”这般说着,大手很轻-佻自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小簌簌一哆嗦,缓缓地咬住了手指。
她懂了。
小姑娘糯糯的小声音应了一下,而后红着小脸儿起了来,转过身去,跪坐在了那桌上。她的动作慢,这般将将坐好,便听到了后头那男人解开了腰封的声音,无疑小脸儿又烧了几分,而后她正无措,回头也不是,不回也不是,还没待想什么,便一下被萧珏再度揽住细腰,跪在了那桌上,压下了腰。
小簌簌猝不及防地晃了起来,娇靥好像云霞,紧咬着小手,耳边滑动的水声让她面红耳赤,软软的呜呜咽咽,却也不敢太大声音。待一次过了,她小脸儿汗湿,头发也乱了,本以为完了,却毫无防备地被那男人从后托住抱起。
簌簌人顿时傻了,连连相唤,“殿下,殿下!”
然于事无补,小簌簌满面通红,使劲儿地咬住了白净的小手。
春风一夜,到了最后,簌簌也记不得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后来被那男人抱回了榻上。她梨花带雨,小脸儿花里胡哨地就睡着了。翌日睡到了中午,她方才醒来,醒来后,身边儿自然没那男人。
萧珏什么时候走的,簌簌并不知道,但船上的小床太小,那太子爷可不会委屈自己和她挤一张床榻。簌簌觉得他应该是完事便走了。
这一折腾,簌簌感觉自己身子骨散了,懒懒地一连三日都没怎么下床,如此一过便又是半个多月。
这半个多月萧珏还来过三次。
他来找她干什么,当然是找乐子。
那男人待她倒是还好,除了在床上一如既往地往死里欺负她外,旁的时候都还好,有时候也有些笑模样。
小簌簌不大出屋,时而出去,便是在甲板上遛狗,也未主动找过萧珏,与昔日想方设法地讨好那男人恰恰相反,眼下簌簌捉摸的是怎么离开他。
平心而论,她离不离开他倒是都行,她想离开他不是因为他本身如何,而是因为太子妃程妤。
便宛如一山不容二虎,虽然她不过是一只只求活命自保的小白兔,但簌簌已然心知肚明,自己和程妤是不能共存的。
那女人迟早弄死她。
她越勾萧珏,程妤越厌恶她。
那女人恶毒的能草菅人命。
与其有朝一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还不如趁着现在跑。
毕竟不管怎样,还是命更重要!
她弱小,无依无靠,对萧珏终归是以色侍人,得不几时好,与其用她那绵薄的力量折腾,还不如直接跟萧珏摊牌。
往昔她只是他买的一个小妾,俩人身份地位相差太多,难以平等说话,她也没底气提要求,但眼下前段日子的那一劫,倒是成了簌簌的砝码,毕竟她帮了萧珏一个大忙,也算是萧珏的半个恩人了。
有着这一事,小簌簌也略微地挺直了那么一点腰板。
她计划一入京,便开始自己的小心思。
这日耍耳音听那三个男人之间的对话,簌簌知道船再有两三日便可到了,是以异常的兴奋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