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小伙生的可俊呢,还带着一股小野性!但别看他看着野,人却憨憨的,看谁都笑,还特别愿意脸红,是个好小伙。”
“是啊,他还帮我抬过东西呢!可热心肠了。他得有二十五了?”
“估摸着是吧。”
“你才来庄上不知道,邻村的姑娘喜欢他的可多了,都想嫁他呢!”
“是呢,是呢”
“但是好怪啊!”
簌簌正听得认真,突然听得人说怪,当然是更来了兴趣,只听她人接道:“是啊,真是怪,自从去年在山上打猎出了事差点死了后,醒来,他人可就变了。”
“是啊,都不笑了呢!眼神也变冷了,也不知遇上了什么?”
“是呢。”
“其实若不是他要走,郭老太太也不会搬闺女那去。”
“这般走,得有一年多了吧,也不知还回不回来。”
“那还回来什么,外头天大地大,不比庄上好多了。”
“说的也是。”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簌簌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羽睫微颤,唇瓣嗫喏两下,她自是什么也插不上。
这般时辰过得极快,转眼天儿便黑了下去。。。。。。
小簌簌一见,立马便回了。
她进了屋自然是先跑去看萧珏。
那男人躺在床上,瞧着百无聊赖,虽然没沉着一张脸,但一看心情就不怎么好。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过去,断不敢招惹,但倒是也理解。
“殿下。。。。。。。”
她柔声相唤,继而把今日听说的事儿都和萧珏说了。
“簌簌觉得,明日就差不多能有结果了,不过,这村上一共就三十多家,要是没有合适的,又该如何?”
萧珏没说该如何,只凉凉地道:“你还是先把剩下的事儿做完再去想旁的,听懂了么?”
小簌簌对着他略有些不耐烦的目光,憨憨地连连点头。
“嗯,是。”
翌日,一大早,簌簌便又开始了忙碌。
她一面忙,一面时而偷瞄床上那穷极无聊的男人。
萧珏从小养尊处优,吃喝玩乐,此时一直躺在床上,常人怕是都接受不了,他一个身份这么尊贵的当朝太子,往昔乐子那么多,此时这般天差地别,还要忍受疼痛,肯定更烦。
簌簌倒是真的理解,正想着,这时听到外头一声稚嫩的小狗叫,记起了她院中拴着的小狗。
说起这小狗。
还是她黄昏的时候去左邻右舍混熟悉,人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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