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巧云听说了那誉亲王被打的消息,立马跑回来告诉了主子。
“昭训,千真万确,哪有这么巧的,必然是太子做的。”
小簌簌唇瓣颤着,半晌才说出了话。
“那,能意味着,爷不会嫌弃我么?”
事实上确实,那也不意味着簌簌便没事了,但却是一个希望。
巧云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
“昭训莫怕,再等等看,奴婢觉得,殿下还是喜欢昭训,怜爱昭训的。”
簌簌不知道。
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心中半丝底都没有。
对簌簌来说,这生病也有生病的好处,不用去给程妤请安,不用看见她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可期盼之事,便是盼萧珏会来看她。
他来与不来,仿佛也能意味着自己失没失宠,毕竟她上次生病,他当日就来看她了。
小簌簌盼啊,盼啊,急的都要哭了当天也没把人盼来,直到第二天晚上。。。。。。
萧珏是第二天晚上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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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之中
簌簌心口狂跳,躺在被窝里,因为发烧,小脸儿有些红,紧裹着被子也觉得冷,抬着无辜又妩媚怜人的眸子,轻轻抿着微颤的唇,很虔诚地看着那男人。
萧珏一身深色常服,玄衣上绣着银丝云纹,坐在侍女搬来的椅子上,背脊靠着椅背,眯了她一会儿,一会儿后修长的手伸去,将她挡住了嘴唇的被子往向压了压。
那小人儿美的让人心中一荡,瞧着乖乖巧巧,又可可爱爱的,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男人一脸凉薄,看了这么一会儿动了唇角,难得一见地露了笑模样,瞧着心情不错,缓缓地也开了口。
“你这小东西,怎么又生病了?”
说着手指便拨了拨她的小脸儿蛋,语声中充满了逗弄和暧昧之意,和前日里判若两然,更好似没有前日那事一般。
小簌簌下意识地便又抿了抿唇,面上平静,心里面可是波涛汹涌。
天知道,她这两天是怎么过的。
直白的说,簌簌真是怕失宠。
她弱小,无依无靠,又是太子妃的眼中钉,她有什么办法,不指望他护她,还能指望谁。
眼下,这男人来看她了,此时又露了笑,小姑娘悬了一天一宿的心,终于落了下去,面对着他的问话,一时间唇瓣颤着,也没答上,却是半晌才软软地回道:“怕爷不要妾身了,害怕着急,便生了病。”
这话是发自肺腑。
她就是因为他生病的。
萧珏听罢,唇角缓缓地勾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微微靠近过来,竟是摸了摸她的头,眸子幽深不见底,剑眉轻蹙,语声温柔,温柔中带着几分诱哄,依旧是暧昧的态度,“怎么会呢?”
那般模样极好,极为亲近亲切,但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簌簌知道,除了意味着他心情不错以外,什么也不意味。
但簌簌趁热打铁,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他的大手后,便把自己的小手送进了男人的手中,讨好他。
她那软柔滑嫩的玉手,自是极为好摸,萧珏眯了两眼,倒是没拒绝,也知道这份讨好之意,唇角微动,依旧温润,“干什么?嗯?”
簌簌咬了下唇,眸子紧紧地盯着他,柔柔地仿若想也没想,小嗓音便开了口,“想爷留下,爷留下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