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烛影摇动,暧昧,旖旎,动静也是极为的大。
萧珏可谓暴殄天物,适才还毫无作为,此时判若两然。
********************
厢房中的喜儿今日早早地便被退下了。
她几近每日都是如此,巧云不大让她做那顾簌簌的近身之事。
自然是顾簌簌吩咐的。
她们防着她也正常。
太子妃就是特意安置她在顾簌簌身边儿恶心她,监视她的!
顾簌簌明知道又怎样?
身份差别如此之大,她一个小昭训能怎么她?
还敢虐待太子妃送的一等侍女?
笑话,她就得忍着!
喜儿很是轻蔑地一声笑。
人不让她伺候,她就回了房歇着了。
一等侍女大多俩俩一间房,这玉香居就三个一等侍女,巧云和冬儿一间,她便自己独房了,房间虽然不大,但极为方便。
她回了房后很悠闲,想起适才太子来时,那顾昭训看到太子就好像恨不得脱光了似的样子,撇了撇嘴。
她可真是淫-荡!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这般正想着,屋外传来敲门声,有侍女端着木盆,给她送来了洗脚水。
“放那吧。”
她每日睡前皆是如此,适才回来前吩咐人送的。
那三等侍女应了声,放下木盆出了去。
不时,喜儿便一面悠闲的泡脚,一面心里不屑,诟病那簌簌。
这般好一阵子,脚也洗完了,外边传来敲门声,是巧云的声音。
喜儿起身蛮不情愿地给她开了门。
巧云来到房中找她,还是初次,这事儿还蛮新鲜,喜儿颇为好奇,但也没什么好态度,皮笑肉不笑的。
“呦,什么风把巧云姐姐吹来了,找我何事?”
巧云一改往常,态度谦和友好,笑着,语声中甚至带着几分央求,说道:
“我与冬儿皆是肚子甚痛,想来是晚上那会儿贪嘴,吃坏了东西,难受的很,昭训那边,喜儿可否替我二人一会儿?”
那喜儿一听唇角一动,更是不屑。
“呦,怎地还信着我了,适才不是刚撵了我?”
巧云笑的尴尬,语声更亲近了些。
“哪的话?大家同是伺候昭训的,怎说什么信任不信任。”
“呵。。。。。。。。。”
喜儿笑的更轻蔑,知道她们是怕在太子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