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其下响起了掌声。
“昭训的舞当真是好,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太子后院的妃嫔果然是极富才华的,这第一位便是如此,且不知后头还会有多大的惊喜,哈哈哈哈!”
“不错,好,甚妙,甚妙!”
杜昭训听得他人的赞扬心中高兴。她也自负自己的舞技,心中有底,但旁人什么反应是旁人,她最在意的当然是太子。
适才跳舞之时,她的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太子。
那男人时而倒酒,时而端杯饮酒,时而也抬眸瞅她,但看得不甚认真,仿佛有一搭无一搭似的,也没什么表情。
他人那般高赞,她自然是给他撑了脸面的。杜昭训觉得太子应该是高兴的,但他未说话,也未评说什么,杜昭训心中还是没底,这般正惴惴,终于等到了那男人张口。
“赏。”
萧珏便就这一个字。
但一字足矣,杜昭训当即心花怒放。
“妾身谢过殿下。”
太子妃程妤面上极为大度,笑的很开怀,恭维夸赞,但心中不然,要不是为了贬低那个小贱人,她也不会让杜昭训出这个风头!
接着便就是她最期待的了!
不仅是她,那刚跳完舞的杜昭训,宋承徽,乃至姜嬷嬷等众人都极为期待。
适才,呵,不过是抛玉引她顾簌簌这块砖罢了,重头戏在后面。
簌簌又何尝不知。
她知道下一个无疑就是她。
此时此刻,她可谓是心都要跳出来了,直直地盯着安良娣。
那巧云亦是如此。
安良娣的手再此伸进了盒中,做法与第一次一样。
她将东西拿出来打开,看过朝着太子笑道:“呵呵。。。。。。。这第二个是请顾昭训抚琴,奏一曲《小桥。。。。。。》”
“换一个。”
“。。。。。。???”
“。。。。。。!!!”
那安良娣的话还未说完。。。。。。。。
程妤,杜昭训,宋承徽等人,本正心中得意,满满期待,便就等着看这场尴尬,这场好戏了,哪知却被太子打断了去。
屋中宾客瞬时也是有些懵,但转瞬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小簌簌望去。
安良娣:“殿下的意思是。。。。。。。”
萧珏还是淡淡地模样,很是无所谓地道:“孤的意思是,换下一个。”
这般说完了后,他也朝着左边儿位置,最后一张玉案前的小姑娘望去。
小姑娘打扮的很素净,一点也不张扬,柔柔弱弱,安安静静地呆在那,一点儿也不讨嫌,反而瞧着可怜巴巴的,眼中含着泪似的,让人我见犹怜。
萧珏瞧着她,朝她开了口。
“过来,到孤这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