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什么?”
“怕簌簌是把秋扇,过季了,爷就不要了。”
“哦?”
小姑娘趁着这能说话的机会还等什么,当即便一句接一句的来。
“簌簌对爷来说或是可有可无,可爷对簌簌来说,却是此生独一无二,天下无双的。”
萧珏一声嗤笑,“是么?为什么?”
小姑娘娇娇地点头,“簌簌永远也忘不了爷救簌簌脱离苦海的那天,那日若是没有爷,簌簌便会被买到风尘之地,一世无依,终将是繁华落尽一场空,悲悲戚戚,受尽屈辱折磨,了无希望地结束凄惨的一生,是爷,爷改簌簌的命运。。。。。。。恁时一眼,簌簌便知道,这一世簌簌心中唯有爷了。”
萧珏笑出了声,捏起小姑娘的小脸儿,哑声中带着几分诱哄,“嘴很甜啊,给我尝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甜?”
俩人眸光相对,那男人眼中浮了一层迷雾一般,唇角有笑意,但不甚明显,簌簌但觉此时什么语言都形容不了她眼下的心情。
这男人看起来很薄情,她也不知道她的话能有几分入了对方的心。但他那么有钱,想来身边儿的姑娘肯定不少,这种情话,怕是和他说过的人也很多,他听听也便罢了,不一定过心,簌簌知道。
她更知道,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其实像她眼下这般一味的取悦实乃下下策;若近若离为中策;求而不得方才为上上策。
可她卑微,无依无靠,眼下又只有三日时间,此时没旁的法子,只能先用这下策,以-色-侍-人,小意温柔,打开她与他之间的代沟,拉近距离。
一切只在须臾,那男人话音刚落,接着也不及她反应自己该不该主动吻他,对方便起了身,将她甩到了桌上,继而手按在了她腿的两侧,又将她束缚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俊脸靠近过来。
簌簌终究还是太青涩。他霍然靠近,她便下意识慌张地朝后躲去,为了支撑身子,手按在了身后的桌上,人几近是半躺的姿势,这般心慌意乱,控制着控制着,还是做不到从容不迫,猝不及防地便手臂一软,差一点摔着,被那男人的大手一把扶住腰身的同时,也被他抬手随意地扯开了衣服,现了大把春光。
萧珏可受不了她这般磨。
屋中的动静停歇下来之时,已是三更半夜,那男人洗了澡回来,坐在床边儿眯着她。
小姑娘颤微微地与他对视,小脸儿汗湿,面上依旧是那副无辜无害的模样,心里可并非什么都没想,直觉告诉她,他还会让她回她的小屋去睡。
眼下,她也很想知道他会不会。
或许这会与不会,也能代表着她今日的话拂没拂进他的心。
然,果不其然,那男人观赏似的瞅了一会儿她,淡淡地给了她一个眼神儿示意。
那表情没他大部分时候那么冷淡,但也绝对没什么明显的笑意,簌簌惯会看眼色,如何不懂,当即便柔柔地应了声,但却没动,娇红着小脸儿,秀发微乱,开口软软地求道:“爷能抱我回去么?真的没力气了。。。。。。”
萧珏倒是没想到,但未以为意。
这小姑娘确是柔弱的不堪一击,仿佛三两下子就不行了。
男人唇角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话虽如此说,但起了身,连着被子将人抱了起来。
簌簌伸出了手臂,很自然地便又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男人一直把她抱到了偏房,放到了床上。
但落下之后,小姑娘搂着他脖子的滑嫩小手却是也没松开,那看着他的小眼神儿楚楚可怜,更全是诱-惑和勾-引。
萧珏这个人向来没有特别贪恋的事,也正如簌簌所感觉的那样,为人很是薄情,什么都适可而止,是个很有节制的人,眼下这床笫之事,自然也是如此。
但那小人儿不松开他,那般眼神儿看他,蓦地一瞬让他有些恍惚,竟是好似脚被定住,心被牵住,魂儿被勾走了一般,走不动路了。
但仅此一瞬,男人喉结微动,回过神儿来,也冷下了脸,抬手凌空指了她一下。
那一下,簌簌顿时怂了,小脸儿冷白,小手立马就松开了人,可怜巴巴地瞅他,当即就害怕了。
萧珏站直了身子,接着什么都没说,瞟她一眼,走了。
小姑娘心口狂跳,就她那小胆子,男人走后许久她还犹在后怕,感觉自己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但这番,她也对他的性子更了解了一点,以后断断是不敢过分纠缠了。
今夜初试,结果和簌簌想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