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又慌乱了,万万也没想到他能这样,额上的汗早已涔涔而下。俩人离得甚近,说是几近贴上了也不足为过。簌簌那小手无处可放,在他的身上要推又不敢,可不推,他又实在靠的实在是太近了。
接着,那男人什么也没说,抬手就拽开了她的衣服,扼住雪腮,堵住了她的唇,拨开她里头斜襟中衣。小姑娘香肩微现,粉嫩的绣花小衣包裹着两团浑圆酥雪,也转瞬就半遮半露了开来。
簌簌猝不及防,也毫无招架之力,卷卷翘翘的羽睫湿湿漉漉的,嗓中发出细微的呜咽,不时便被托起拨开,嘈嘈切切了。
这大白天的屋里透亮,响起了不太该有的声音。
外头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红了脸。
里头的动静很大,且持续了良久方才静了下来,再听到动静的时候是脚步声。
丫鬟们一看是爷出来了,齐齐地低下身去。
卧房中一片旖-旎,味道尚未散去,纱帘轻动,小簌簌裹着被子,小脸儿娇红,浑身颤抖,尤其是双腿,眼中泪蒙蒙的,脑中一片混乱,恍惚现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那男人适才毕了把她抱到了床上,立在下边,一面理衣服,一面眯着她,一直看到了他穿好,全程一句话没和她说,但瞧着倒是并无不悦的模样,后来便走了。
簌簌缓了好一会儿方才不抖了,脑子也终于能思考了,小脸儿娇艳,下眼睫上挂着小水珠,小心翼翼地去朝帘后瞅瞅,十分想知道他还在不在房中了,不确定,一时间竟是不敢起来。
再接着,左右无事,便闭眼睡了,想着消磨一会儿时间。
等再醒来时,瞧着外头的光线,感觉到了下午,她方才敢唤人。
巧云听声过了来,“姑娘。”
“爷走了么?”
簌簌很小声地问。
巧云笑道:“走了,姑娘。”
听得这话,她方才起身。
但将将穿好衣服之后,便听巧云道:“姑娘,今日午时那会儿,外头有个妇人在门前徘徊了许久。”
簌簌闻言小心口一颤。
自祥瑞楼回来后,她便担心,问巧云府上认不认得什么可信的人,想让他帮看着。
巧云恰和小厮顺子是同乡,自一起被官人买回来后,关系就一直不错,便说了那人可信。
顺子人很憨厚,尽心尽力地办事,三日了没什么发现,但这日确是发现了。
他发现了便告诉了巧云,巧云碍于爷在房中,午时屋中又是那般情况,便一直没得机会说。
此时,簌簌一听什么中年妇人,吓了一跳,立马问了体量个头,以及大体相貌。
那顺子被叫了过来,一一说了。
簌簌听了几句便辨出了人,无疑就是她母亲柔娘。
柔娘会来,实则这在簌簌的意料之中。
簌簌还知道,她会想把她弄回去,不仅是她,怕是还有那薛六爷和薛家的几个男人。
前世因为此事,他们敢把陆少泽打死,便证明着,她跑了,薛家有人极其气愤。
所以,簌簌才会不想让薛家人知道她身在何处。
但现在好在那霍大官人有些身份,也不似个好惹的,薛家人也得掂量掂量,不能为所欲为。
但即便如此,簌簌也怕的很,怕惹麻烦,又或是怕薛家人的那张嘴。
虽然簌簌没有,但薛家的女人对她肆意诋毁诟病,笃定了是她惯爱勾搭,不要脸。
这话好说不好听,传到霍大官人的耳中,对她实在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