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肺里的气息仿佛被他抽干了一般,挣扎扭动也不见男人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反倒是她松松系好的衣襟带子散落开来,露出?水色肚兜,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滚烫坚实的胸膛。
秦洵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份细腻柔软,他闭上眼?睛细细回味了一番这美妙又久远的滋味,他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起?来,欢欣鼓舞,浑身烫的像块烧热了的铁板,也知如?此做必然会让五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他依然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他此刻想的是,哪怕让他下一刻去死,他也要得到她。
宁悦兮被他吻的快窒息之时,男人终于放开她,她扭过?头大口的吸着气,就在她以为男人不会做更出?格之事的时候,她感到身前一凉,回头一看,秦洵已将她的肚兜系带解下来,堆在了腰上。
宁悦兮要尖叫之时,再次被他捂住嘴,他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下来,塞入她的嘴中,他压住她的手脑袋下移,俯身便亲上。
这时,秦洵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他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时看到黑暗中宁悦兮满脸泪痕。
她的眼?泪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卑劣无耻。
秦洵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他也跟着清醒过?来,他怎么能对兮兮做这种事情?他说过?他再也不会伤害她,可他食言了。
身体内那股燥热渐渐褪去,他放开她的身子,从肚兜从她嘴里拿出?来,他慌乱的道歉:“兮兮,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控制住。”
宁悦兮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将被褥往身上一掩,抬手便给了秦洵一个巴掌,她哑着嗓子道:“滚出?去。”
秦洵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也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如?果这个耳光能让她消气,他多挨几个也未尝不可。
是他错了,他希望她不要生气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也一样?低着头道:“好,我走?。”
次日,早晨,宁悦兮去前堂跟乎乎一起?用饭时,再次看到了秦洵,秦洵和乎乎正在那儿等她。
看到她出?现,乎乎行礼:“儿子给娘亲请安。”
宁悦兮看都懒得看一边的秦洵一眼?,眸光都在乎乎身上,她道:“臻儿,咱们?一起?用早饭吧。”
乎乎点头。
宁悦兮先坐下,秦洵也厚着脸皮走?过?来坐在宁悦兮对面,乎乎没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坐在宁悦兮身边,红绡将三人的粥都盛好,便退到一旁。
三人默不作声的吃粥,宁悦兮低头喝了一口,抬起?头来时,正好撞见秦洵灼灼的眸光,她微微蹙眉,将眸光移开。
秦洵却看着她舍不得动,昨夜里与她纠缠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到她这般娇媚醴人的模样?,他便感觉口干舌燥,只是这次自己?怕是捅了马蜂窝了,兮兮应该不会再原谅他了,秦洵心中后悔当时不该这么不管不顾。
秦洵眸光灼热,宁悦兮便是想要忽略也难,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顿早饭,宁悦兮却感觉格外漫长,好不容易吃完了,宁悦兮终于用正眼?看秦洵,她道:“皇上,住在别院多有不便,还?请回宫去吧。”
秦洵见她要赶走?自己?,心一沉,他看了宁允臻一眼?道:“兮兮,容我再留一天,昨日朕答应过?要将这两年战场上的事情说给臻儿听。”
宁悦兮看了乎乎一眼?,见乎乎一脸期待,实在不忍扫了这孩子的兴,只得道:“最多一日。”
乎乎见宁悦兮明显不高兴,心里想着两人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待他和秦洵从前堂出?来后,他便追问秦洵:“皇上,您是不是惹娘亲不高兴了?”
秦洵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眼?底透着几分愧色道:“是朕错了。”
顿了顿,他道:“乎乎,你可怪朕?”
乎乎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秦洵既然这样?说,那必然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事,乎乎朝秦洵拱手道:“皇上,娘亲是臻儿最爱之人,请皇上看在臻儿的份上不要伤害娘亲,若皇上伤害了娘亲,臻儿必当为娘亲讨个公道。”
秦洵看和自己?少年老成的儿子,听着他说这些话,心中又是一气,这小?子自己?也养了这么多年,只要是他娘的事情说翻脸就翻脸,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该生气,乎乎是兮兮一手养大的,他自然跟兮兮更亲一些,他道:“朕晓得,朕以后不会了。”
乎乎抿着唇,没有说话。
秦洵道:“走?吧,朕去讲战场上的时候给你听,朕明日就走?了,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来山庄,到时候你还?想听,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乎乎看到男人眼?底有一丝恳求之色,毕竟是自己?的生父,乎乎还?是答应了。
乎乎足足听秦洵讲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等别院最后一盏灯熄灭,便陷入彻底的安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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