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悦兮眼睛里?有?刀子,早就将秦洵捅成蜂窝了,可他还没有?停下,铐住她的手后,他身子下移,撩高她的裙摆,解掉她的绸裤,露出一对修长的腿,他抓住她的脚踝,打开链子锁铐在上面,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链子的另一段铐在床柱上,拉住她的腿往两边扯。
他从她身上移开,坐在一侧,目光来?回扫动,眼底透着几分欣赏,几分满意之色,他的指腹划过她白皙的小?腿,粗糙的触觉带起一阵颤粟,他嘴唇轻勾道:“听着,你若是自己将链子砸碎了,朕就将你身边那个宫女给剁碎了拿去喂鱼。”
宁悦兮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了!她骂道:“秦洵,你简直是个疯子!”
秦洵看着她像困在笼子里?的小?兽一把对他龇牙,他俯身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舔,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有?几分阴森之感,他道:“兮兮,早在爱上你时,朕就疯了。”
宁悦兮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想到?杏雨还在慎刑司,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神色缓了一些,她道:“皇上已经把我铐上了,可以放了杏雨吗?”
秦洵挑眉道:“放,当?然放。”
宁悦兮见他答应了,放心下来?,这?时,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灼热的眸子逼视她,他道:“若是想将链子解除,那就好好求朕,只要你求朕,答应朕往后再也不逃,朕便将链子给你解掉。”
宁悦兮将头扭到?一旁去,用后脑勺对着他,她的态度很明显,要她求他,他休想。
秦洵不怒反笑道:“朕就喜欢兮兮的骨气,朕倒是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宁悦兮回过头,掀开长睫瞪了他一眼,继而咬咬唇,负气没有?说话。
她越是这?样沉默,秦洵便越不愿意放过她,他的凤眸轻轻一挑,眼底透出几分戏谑之色,他的手一路而上,声音低低道:“让朕来?听一听,这?玉链子晃动时声音好不好听。”
说完,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宁悦兮眼底露出一抹惊色,在男人?覆上来?之时,这?抹惊在瞳孔里?急遽的扩散。
玉链晃动时琳琅做响的声音的确悦耳,可秦洵听起来?却怎么也比不上她的声音好听,她的声音才是让他心醉,让他疯狂的诱因。
明月从微开的窗间窥入,瞧见帐内人?相贴,无端生?出了几分落寞来?。
等秦洵停下了,宁悦兮就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透了,潮红的脸颊上黏着几缕汗湿的鬓发?,一双乌黑的瞳孔里?润着水光,眼尾嫣红,显然是刚才哭的厉害。
秦洵也不让人?来?收拾,只是让音尘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帕子,他将帕子打湿,赤、着上、身坐在床侧,用帕子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污渍给擦干净,他将玉链子取下来?,即便玉质柔和,可她的手腕,脚踝处还是被磨红了,秦洵皱了皱眉,这?肌肤委实太娇了些,下次得拿丝绸将这?铐子给包起来?才行?,免得又磨坏了。
他替她上完药,穿上衣裳,又重新将链子给铐回去。
见宁悦兮被自己摆弄的都没脾气了,也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上半身。
秦家的皇子各个都习武,秦洵也不例外,多年坚持下来?,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胸腹间紧绷的肌肉结实有?力,泛着细腻的光泽。
秦洵忍不住笑了笑道:“兮兮这?样盯着朕,是不是觉得朕的身子很好看?”
宁悦兮移开目光,忍住翻大白眼的冲动,她道:“臣女只是在想,将来?若是有?一日,臣女受不住皇上的羞辱了,想要与皇上同归于尽,从何处下手比较好?”
尽管宁悦兮在挑战着秦洵的底线,可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欣喜,他朗笑了两声:“兮兮,你说朕是疯子,想不到?你也如此疯狂,咱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她嘴里?说要与他同归于尽,可秦洵相信,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想杀他,宁悦兮也不会杀他,就算她要杀他,他也甘之如饴。
宁悦兮没理他,秦洵自觉没趣,便不再往下说,他绕开话题道:“朕还有?事,今夜便不再你这?儿过夜了,等你想明白了,让音尘过来?同朕说一声。”
说完,他又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贴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喃道:“听说,你离开之前,叶美人?来?过惊桃宫?”
宁悦兮眸子里?掀起一丝波澜,又稍纵即逝,她暗暗掐着掌心,脸色平静道:“路过惊桃宫,喝杯茶而已。”
秦洵撩起她的一缕湿发?嗅了嗅,轻轻的说道:“哦,是么,那朕得问?问?叶美人?,她是不是来?惊桃宫喝茶的。”
宁悦兮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神色。
若是叶美人?不幸被查到?,那也只能怪她自己了,毕竟路是她自己选的。
秦洵没有?多言,问?完此事后,便穿戴好衣裳离开。
等秦洵一走,宁悦兮疲惫的闭上眼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刚才她同秦洵说的那句想跟他同归于尽,并不是开玩笑,刚才她心里?真有?这?个念头,死?了或许就一了百了了。
次日一早,杏雨从慎刑司被放出来?,杏雨进?入寝殿后,朝宁悦兮扑过来?,“郡主。”
宁悦兮醒来?许久,只是她身子被链子所缚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床顶,听到?杏雨的声音,她倏尔转过头去看,便见杏雨跪在床榻边上,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宁悦兮心疼道:“杏雨,她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