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戚还在说话,“结婚前你不肯我碰你,我不强迫你,但是结婚后……文茵,你一直找各种借口不肯我碰,你和贺敬亭谈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处女了吧?那层膜既然已经没了,谁捅进去有差别吗?”
“叶子戚你真让我恶心!”
文茵蓦地起身,扬手就想给叶子戚一个巴掌。
文茵的心里有一份执念,有爱才会有性。
和叶子戚,既然已经要成为夫妻,她自然想过可能要和他做那种事,她叶尝试过和他亲密接触,但是不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还是和刚才一样,没碰到叶子戚手就被他攥住了。
“我恶心?”叶子戚脸上扬起邪笑,眼底满是轻佻,“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么恶心的人是怎么在你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你要是反抗,我不介意婚内强尖!”
“你有病!”
文茵蓦地红了眼眶,叶子戚光是攥着她的手腕她就无法挣脱,如果他真想强尖她,她能逃得掉吗?
文茵不管不顾,既然手挣脱不开,就用腿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叶子戚大概是没防备,竟生生的被文茵顶到了要害。
叶子戚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文茵的手,痛苦的弯着腰……
“文茵!”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文茵愣了一下,微仰着头,闭了闭眼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叶子戚刚刚还说她和旧情人偷偷见面,现在这个旧情人就出现了。
这不是让她坐实了叶子戚说的话吗?
“你怎么没走?”
文茵冷眼看着朝她走来的贺敬亭,问道。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就倒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贺敬亭看到文茵刚刚在这里和叶子戚拉拉扯扯,心急之下才从车里下来了。
贺敬亭看着面前的叶子戚,满眼的戾气,下意识的想要把文茵拉去身后。
然而,余光却瞥见了文茵手里的发簪。
贺敬亭身形一顿,眼眸中的惊愕久久没有消散。
贺敬亭将文茵的手抬起。
一时间,这支发簪成了他们三人的焦点。
只是神色各异。
文茵眸光闪躲,贺敬亭眸光惊愕,叶子戚不屑轻笑。
“你还留着它?”
这支发簪是贺敬亭送给文茵的礼物,是贺敬亭亲手做的,直男审美,加上贺敬亭的手工活不怎么好,样式其实可以说得上难看了。
贺敬亭话一落,叶子戚突然鼓起了掌,“啪啪啪”的鼓掌声极为讽刺。
“难怪这么紧张这支破发簪,原来是信物,两人的情深真是让人感动,不过很不幸的是……文茵现在是我的女人。”
叶子戚走到文茵身边,当着贺敬亭的面,挑起文茵的下颌,轻佻的伸出舌尖,描绘着文茵的唇形,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她。
文茵始终一动不动,只是在叶子戚碰上她的时候,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