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李嘉泽：
“……再见。”
凌冉：
“再见。”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李嘉泽拿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在章宏文一言难尽的复杂目光下，半天才回过神来，把手机还给了章宏文。
章宏文小心翼翼的问：
“李总，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要不要找人暗示一下，那张照片的另一个人就是您……”
李嘉泽摇头拒绝：
“她不是说了吗，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章宏文：莫名听出了一丝悲凉。
章宏文离开以后，李嘉泽拿出手机，登上小号，点进了“和谐小分队真爱大群”。
群里正在激烈讨论金主事件。
“营销号怎么这么搞笑啊，冉宝怎么可能有金主啊，笑死我了hhhh”
“不是我贬低咱们爱豆啊，我只是想说，冉宝那个性格……她如果真的有金主，大概只会自己举报自己吧！”
“还有啊，她还可能举报金主偷税漏税、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呢哈哈哈哈哈！”
“个人觉得，能当冉宝金主的男人，怕不是受虐狂吧，她生活中那种性格哪个男人受得了哦！”
“抱走冉宝不约，我们广大和谐小分队就是冉宝的金主！我可是妈妈粉，金主妈妈在此！”
李嘉泽敲字：
小泽宝宝：“冉宝和照片里的男人，挺配的。”
瞬间被群起而攻之了：
“你疯啦小泽宝宝，冉宝那么好看，那个男人光看背影就很猥琐好吗！”
“冉宝独美！小泽宝宝，不要磕□□啊！那种庸俗的霸总款男人，哪里配得上我们冉宝！冉宝属于和谐小分队！”
“冉宝肯定看不上那个男的啊，那男的到底哪里好看了，除了高点也就那样吧，再说了我们冉宝专注弘扬正气不好吗，要什么男人，男人一点都不香！还不如和小姐姐在一起，嘿嘿，凌方就是最香的！”
李嘉泽看着手机上冒出来的大串回复，面沉如水，眼神阴森。
“嘁。”
他当初就不该进这个群！
但……退出是不可能退出的，只能默默潜水这样子，毕竟群里每天都有凌冉新图分享呢。
*
营销号的狂欢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八点。
凌冉的黑子们各种疯狂，跟过年一样到处刷凌冉那张照片，她和神秘金主的爱恨情仇，都编了三百集。
凌冉粉丝数量却还在增加，许多明辨是非的路人并不相信凌冉有金主，况且这张照片，一没肢体接触，二没眼神对视，三保持着社交距离，怎么看都不像是金主和金丝雀啊。
只不过现在出来发声的，基本都是黑子，和韩应这一方的水军，就造成了全网讨论凌冉金主的一种错觉。
只要能让根本不了解凌冉、甚至没看过《烈火军魂》的纯路人，潜意识里留下了“凌冉有金主”这么个印象，黑子和水军们就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