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对着围过来的宾客歉意的一笑,“出了这样的意外,只能连累大家都在这等着了,若是有机会我一定登门一一与您们道歉。”
“温夫人客气了,这事怎么也不能怪在您的身上,要怪只能怪贼人太狡猾了。”
来人的人大多是余记的人,自然是向着喜弟说话!
出了这种事都是多说无益,只能在这等着看衙门最后怎么查的。
出了人命的事,都是用快马跑,这查案子的事师爷肯定是插不上手的,因为这是在官员院子里出的事,县令格外重视竟然亲自过来了。
有县令在这,秋姨娘也不敢造次,只能低着头在一边候着!
仵作先过去查小庶女的尸体,除了脖子上的伤别的地方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痕迹,而在庶女身下还有用血写的两个字,“救我!”
这更是能证明,小庶女是他杀的。
除此之外,小庶女的左手有一点裂痕,而右手却攥了一点碎步,从纹理上来看,应该是被生扯下来的。
仵作把查到的碎步呈给县令,县令这边仔细的比对,在这小庶女的身上没有发现有半点与这碎布想同纹理的布料。
显然,这不是小庶女身上的东西,既如此按照正常情况来分析的话,不是死者的,那一定就是凶手的。
有了这个线索,明显案子便好查了。
再加上今日的女客不多,查起来也快,县令吩咐让所有的女客都站成一排一个个比对。
马上要查的时候,县令突然想到什么,抬手指了指站在一边的秋姨娘。
衙门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过去了个人去请秋姨娘。
秋姨娘惊讶的看着县令,“大人你这是怀疑我,怎么可能是我,我一直在堂屋里坐着的,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要是以前凭县令与师爷家的关系,无论出什么事都不会祸及师爷家,可这次不一样,温言煜已经有了官品了,面子上的事情肯定不过落人家口实。
偏偏秋姨娘不懂,在这叫嚣着惹的县令不快,连带着口气都不好了,“怎么,我怎么查案还需要你来指点?”
与众人站成一排的喜弟,在这个时候微微的一笑,“想来是习惯了,她与众不同!”
“你!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今日县令不给她脸也就算了,还要被喜弟笑话,秋姨娘的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不由的冲着喜弟吆喝了一声。
“闭嘴!”不等喜弟说话,县令在这那都看不下去了,只觉得这秋姨娘是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被县令训斥的委屈,可也不敢再造次了,秋姨娘低着个头站在了喜弟跟前!
“先从她开始!”这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让县令看着厌烦,本来已经准备好的衙差直接被指到秋姨娘跟前!
这本来是正常的查案手段,可在秋姨娘眼里这便是天大的屈辱,就算是查完了还在那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这位姑娘。”当衙差开始比对招弟的衣服时候,突然间喊了一声。
而后直接将县令请了过来,衙差蹲下身子让县令看个仔细,这碎布不仅跟招弟的裙子布料相同,更重要的是招弟的裙子也破了一点,而后正好与这碎布能对上。
如此看来,正主已经寻到了,必然是招弟无疑。
就是招弟脑子里也是乱的厉害,根本不可辩驳。
“将她给我压下去!”既然事情有了定论,县令自然要利索的结案。
“慢着!”喜弟立马护在招弟前头,不让衙差碰到招弟。
“温夫人,难不成你是要袒护凶手不成,怪不得话说到一半人就走了,我还寻思招弟姑娘是有什么急事,原来是来下毒手来了,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原本死了半截的秋姨娘,一看这事跟招弟有关,立马活泛了起来。
“你胡说!”招弟没法辩驳,可是她没做过的事情,也绝不能承认。
“我胡说,那你倒是说说,你匆忙离开是做什么去了?”秋姨娘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偏生招弟不知该如何回答,温言煜一上来就允了秋姨娘,她心里不痛快,再加上今日来月事肚子也疼,瞅了那个空当赶紧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