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有。”李木子不假思索的回答,“有本事的人大多脾气古怪,古有上君三顾茅庐,对人大多都会,区别对待!”
招弟听了微微拧眉,这话倒是跟喜弟说的差不多。
招弟轻轻点头算是心里有数了,“如此多谢公子了,恕我不远送。”
要是正人君子李木子肯定会立马离开,谁知道李木子是站起来了,可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弹。
看这样的架势,让招弟的心提了起来。
李木子往前躬腰对招弟抱拳的时候,吓的招弟立马站了起来,李木子这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轻轻的说了句,“在下李木子。”
招弟忍不住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的汗,“我记得。”
李木子听招弟这么说这才作罢,“那在下告辞了。”
等人都出门了招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的好笑。
不过去了铺子招弟趁着莲莲不注意,叫着二翠去隔壁铺子找喜弟,把进来铺子的事说说,总是觉得事出有妖肯定没看见的那么简单。
这二翠刚走没一会儿温言许又来了,按照往常的习惯这次肯定又是莲莲出银子。
“公子,公子!”这次出了门路过医馆的时候,春叶在后面喊了温言许几声。
温言许没想到会有人喊他,还是以原来速度继续往前走。
直到春叶拿了轻轻的拽出了温言许的胳膊,温言许才感觉到。
“公子的荷包掉了。”春叶摊开手露出一个黄底的荷包,上头是用红线绣的并蒂莲,瞧着颜色鲜亮喜庆。
“姑娘认错了,这不是在下的。”温言许轻轻摇头,把话说清楚立马继续往前走。
春叶自认长的也算是不错,自己都凑的这么近了对方还不动心思,一下更觉得温言许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更是又紧追了几步,“怎么会认错呢,我亲眼看见你荷包从你身上的掉下来的。”
看温言许的手不方便,春叶直接把荷包塞进温言许的怀里。
指尖碰触的是温言许身上的温度,春叶的心不由的跳动的更连了,忍不住的用直接在温言许的胸膛轻轻的勾勒。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春叶忍不住把脸羞的通红。
尤其是抬头,对上温言许的深邃的眼神,一点点的似要将所有的她都吸进去,她的心突然间就沦陷了。
“我家中已妻室。”突然间温言许的眼神一变,就像一盆冰冷的水从她的头顶倾盆而下,浇的春叶浑身一个激灵。
春叶注意温言许也不是一两日的,他的身份早就跟长工们打听清楚,可她自认一个高门大院出来的姑娘,定是个不会体贴照顾人的女子,所有打心里觉得温言许过的并不幸福。
如今温言许在这样的情形下提起那个庶女,莫不是要为了她决绝自己?
春叶不停的搅动自己衣角,心里似乎一下子没了主意。
温言许再次转身离开,飞起的衣角划过春叶的身边,就像他明明他已经进了自己的心,却不想只是路过。
“等等!”春叶到底又拦住了温言许,泪眼盈盈的看着温言许,“那,那公子身边可还却伺候的?”
看温言许不说话春叶又凑到跟前,“我对公子一见倾心,但求公子可怜留我在身边,若是公子惧怕高门大院的规矩欺人,我这辈子不求名不求份只求能远远的看公子一眼便心满意足了。”
春叶这说的情深却也有自己的心思,话里话为的激温言许,好像他不收自己就成了害怕那庶女的娘家一样。
温言许深深的看了春叶一眼,还是选择离开,只是却远远的说了句,“荷包不错!”
本来已经失望的春叶突然眼睛里来了神采,转念一想或许温言许对自己也有这份心思,提起上那小庶女或许仅仅是因为温言许是君子,应该把自己家里的事情告诉自己。
这么一想春叶心里才痛快了。
二翠跟喜弟把事情说完之后,正好碰着有人来找喜弟谈事情,也没听喜弟分析什么结果便离开了。
正巧出门的时候跟春叶打了个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