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叹息。
“小疯子,你应该为你的魅力感到自豪。”
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他。
“还是不懂吗?”
点头。
“这是宋猷烈在以他的方式,拒绝接受戈樾琇变成别的人的妻子。”
啊?
眼线牢牢胶住,胶着。
哪有这样,哪有这样的事情,哪能这样耍心眼?
拽他,想把他拽离这里。
然,一动也不动,也许是她真拽不动他,也许是她压根不想拽得动他。
轻触她眼角的泪水。
说:“戈樾琇那个女人还有不到四十二小时就会回到那叫做顾澜生的男人身边,我拒绝。印有戈樾琇和顾澜生喜结良缘的请柬,我拒绝。”
“一年半载过去,会有长得像戈樾琇又长得像顾澜生的小家伙来到这个世界,会有人告诉这小家伙,呐,这个人,是你表舅,我拒绝。”
唤着她“小疯子”拥她入怀。
“这是宋猷烈能想出来的拒绝方式。”
这是她的甜莓想出来拒绝戈樾琇成为别的人的妻子的方式啊,很坏,很任性,要是没收到那则短信呢,这家伙难不成想上演一幕荒岛求生记吗?
戈樾琇,你还想让我和你一起离开吗?他问她。
“我要是让你和我一起离开你会吗?”她反问。
“不会。”
那就得了,再说,现在想回去也已经来不及,说不定,他和她会像那长眠于深海的1177名水兵一样,他们的这个方位有可能会成为弹道导弹的第一个攻击目标。
“戈樾琇,这个拒绝方式有效吗?”他问她。
“还行。”
这回,她拿出一名作为精神病患的任性劲,也许这是她和他人生最后一段旅程。
“那戈樾琇四十二小时会回到那叫做顾澜生的男人身边吗?”
“不了。”无比的慷慨,“也不会有印有戈樾琇和顾澜生喜结良缘的请柬,更不会有冒出来叫你表舅的小家伙。”
“说定了。”
“说定了!”
两人贴得很紧,她都听到从他胸腔处传来一荡一荡的。
他这是在偷乐吗?
也许,很快,夏威夷的天空就会像战争电影特效一样,下起导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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