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意识到宋猷烈口中的“他摸过你了”是指什么,戈樾琇加大力道扯动臂膀,如此无聊的问题她没必要回答。
不,这远比他私自拿走她手机更可恶。
可,她的不做回答在他眼中俨然是——
“心虚了?!”
太可恶了,宋猷烈太可恨了,她饶不了他。
冲他大声喊:“我没心虚!”
“没心虚,那你的意思是那些都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下发生了?顾澜生昨天给你打电话了,打完电话不久你就拒绝我,找了‘不想在房间做’这样的烂借口,你敢说不是因为顾澜生,”宋猷烈声音更大。
上帝佛祖!
从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更甚。
不仅手腕处疼,戈樾琇还头疼。
让她头疼地是从绿植长廊另一端来了两人,应该是被他们的声音引来的佣人或者是保全人员。
用眼神示意宋猷烈有人来了。
宋猷烈不以理会。
疯了不成,她和他现在这样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放开我。”低声警告。
置若罔闻。
那两人距离绿植长廊越来越近,都可以听到脚步声了。
“放开我,你想成为那些人的话柄是你的事情。”又急又恼,“不要拉我下水。”
她话一点用处也没有,宋猷烈依然一动也不动,一副铁了心想拉她下水的架势。
这家伙,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要知道,关于比弗利山名流们的传闻有百分之五十都来自于佣人们口中,有趣的是,东窗事发亿万富翁们都找不到罪魁祸首,因为都是“从谁谁口中听到的。”谁是始作俑者追寻下去就像是进了一个大迷宫。
放软语气:“放开我,嗯?”
依然不为所动。
咬牙,说:“没,没摸过。”
握住她手腕的手有所松动,但还是没放开。
此时,那两人已经进了绿植长廊,其中一人打开了手电筒,手电筒光束分别往两边方向照。
顿脚,恼怒说着:“没,顾澜生没摸过我,一次也没有,不想在房间做也和他没关系。”
这样可以了吧,这样可以放开她了吧。
下一秒。
被拉进了绿色植物墙的缝隙中。
即使和盘托出,宋猷烈还是一丁点没想放手的意思,继续以咄咄逼人之姿:“真没有?”
危险只是暂时性解除而已。
只能,低声应答:“没有。”
“你敢保证?”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