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人力气大,跌跌撞撞跟着他爬楼梯,数次膝盖擦到楼梯,又被他强行拽起,手腕传来的剧痛感让戈樾琇开始大骂着宋猷烈,手脚并用,但都无济于事,她被他强行拉进他房间里。
“宋猷烈,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虐待!”嘴里拼命嚷嚷着,“我要一天发一封邮件给人权组织,直到和你解除监护人和被监护人——”
话还没说完,身体被动扑向床。
一个四脚朝天,背部重重砸到床垫上。
宋猷烈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房间仅有的微光来自于平原的月光。
这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戈樾琇迅速往摆放床头灯的所在,手还没触及——
台灯应声而倒。
大声嚷嚷变成了结结巴巴的:“宋猷烈,我……我要和你解除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
“求之不得。”他冷冷说着。
求之不得,宋猷烈说求之不得!
瞬间,声音飙高:“我明天就去!我发誓!”
“好!”
宋猷烈说好,宋猷烈说好!
她没听错,一时之间,愣神了。
发呆间,宋猷烈把几样东西往她身上砸。
往她身上砸的有护照,有她身份证件驾驶证等等等,宋猷烈不是说这些东西都在他助手手里吗?
怕自己眼花,戈樾琇打开护照。
是她的护照没错。
“戈樾琇。”
抬起头。
“走,有多远走多远。”宋猷烈手一扬。
这次,落在她身上的是记者证。
明白了,现在戈樾琇总算明白,宋猷烈是让她带着护照有多远就走多远,的确,这对于他和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而且,顾澜生也没事了。
好极了,非常好。
把护照收好,收好护照再去捡身份证,再之后是驾驶证,驾驶证弹得有点远,她得移动身体才能够拿到驾照,只是,明明心里欢快得很,为什么身体却又是如此的迟钝,手脚也是慢吞吞的,就好像,她一点也不为重新拿到护照身份证件而高兴。
一片阴影盖住她,无需要她移动身体,驾照已经在她手里了。
把驾照送到她手里的人还能有谁?!
看来,宋猷烈是忍受不了她一分一秒住在他房子里。
不,应该说,是宋猷烈忍受不了戈樾琇一分一秒在他面前,想必,他对她的厌恶感比起之前并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她还以为自己近阶段安分守己,会让他对自己观感好点,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驾照往她手里塞,之后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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