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剧情不可抗力无可奈何。
纵然没掉下去,杨铭腿部还是被重重擦伤。
大腿到小腿大片血红,看得心惊胆战。
苏孚颤着手:“您受伤了?您刚才怎么不说?”
杨铭平静道:“说了就会不受伤?”
不会,反而会扰乱苏孚,平添波折。
苏孚将他扶起:“您靠着我。”
月色下,女人心疼的神情不似作假。
于是杨铭觉得心脏也被狠狠攥住。
他靠过去,不去看女人洁白如玉的侧脸。
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她这时候,又做这么多迷惑行为做什么。
回到筒子楼,杨铭没露面,将玩偶交还童蒙蒙,童蒙蒙千恩万谢,苏孚连连安慰。
临分开,童蒙蒙问:“姐,您怎么把我删了?”
苏孚哀怨:“你杨哥怕我带坏你。”
重新加上好友,童蒙蒙义愤填膺:“杨哥太坏!你这么好,他居然不珍惜,还那么说你。”
苏孚开怀大笑,再三叮嘱她与杨铭的行踪不可往外说。
童蒙蒙将胸脯拍得邦邦响:“苏姐放心!”
杨铭平静地看跑车远去,表情莫测。
十五分钟,跑车回来。
他飞快拉上窗帘,生怕被窥见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似的。
冷脸开门:“怎么回来了?”
苏孚拎着大包小包,药品绷带,肉蛋蔬菜,蛋糕甜品。
“您的伤口需要处理。”
她挤进来:“还有,您大半天没吃东西了罢?”
没沙发,没凳子,杨铭坐在床边,苏孚用剪刀剪烂右腿长裤。
“得先消毒,您忍忍。”
酒精淋在伤口,杨铭捏紧床单,冷汗淋漓,一声不吭。
处理好,苏孚去净手,回来,看杨铭还是那个姿势。
痛得脱力,动下都困难。可要强,脊背挺得笔直,光看那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苏孚轻轻叹口气,去打温水,沾湿毛巾,小心翼翼,擦伤口边的血污:“今后真得小心点。”
“本来身体就弱。”
“还吸烟。”
“您这样,以后怎么办?”
她将杨铭扶到一边,给另一边换上干净床单,开始妄图扯杨铭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