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跟他坦承她的身份,说解药是她所制吗?
不,在所有事情尚无定论之前,那怕梅子衿已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盛瑜,她也不能冒失的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暴露出来。
所以,她万万不能让人发现,是她替梅子衿解了身上的寒痹之毒……
茶水一点点的融化了口腔里的药丸,也让昏迷的梅子衿渐渐苏醒过来。
感觉到口腔里弥留的苦涩药味,梅子衿却并没有在意,以为是陆霖给他服药了。
他的心思,更在乎于鼻翕间那缕清凉的薄荷味道。
或许是麻痹之毒的发作迷乱了他的心智,抑或被水卿卿身上的薄荷香所惑。
当丝丝缕缕的清凉香气往梅子衿的鼻翕间钻时,他的脑子里不可抑止的再次想起,一年前那个漆黑疯狂的夜晚。
虽然之前他也无数次的回想过那个漆黑疯狂的夜晚,却没有那一次像现在这般清晰生动的在他脑子里重现……
那晚,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看不清身下交缠女子的面容,更不知道她是谁,可她身上的薄荷香混和着屋内的迷情香,让他陷入疯狂。
他将她禁锢在怀里,牢牢锁紧,常年握枪的粗粝手掌抚过她光洁如油、却软如水般的娇嫩身子,攻城掠地,肆意纵情,不留余地……
在他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她因疼痛难忍,呜咽着在他肩头咬下一口。
她咬着他肩头不肯放开,他拥着她同样不愿意松手,两人拼死折磨,又拼死缠绵……
梅子衿并不是不经情事的青涩少年,他娶过四房娇妾,却从没有过那晚那种,欢愉到骨子里都酥麻的快感……
食髓知味,后来的很多个夜晚,他都会想起那晚那个女子和那晚的疯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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