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人在暗地里盼着自己死,白凌薇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全身都难受起来。
下一刻,她亲手上前扶起水卿卿,眸中寒芒闪过,冷冷道:“放心,既然那人是冲着我来的,我自是会护你周全——她们不想让我们好过,我自是不会让她们好过!”
闻言,水卿卿全身一松,知道白凌薇终是打开了心中对她的隔阂,开始信任她了……
当晚,水卿卿第一次名正言顺的踏进了侯府主院……
晚上,梅子衿被留在宫时与皇上一起用膳。
得知消息后,水卿卿连晚膳都顾不上吃,带着回礼去主院回谢白凌薇的厚礼。
听说她竟是要主动去找白凌薇,小喜惊得下颚都要掉了,惊诧道:“小姐,你忘记她先前是怎么欺负你的了么?”
水卿卿无法将昀儿一事告诉给小喜,只得无奈道:“先前我在屋里同白姨娘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如今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而白姨娘如今在府里说话最作数,我自然要依附于她……”
小喜拧眉道:“小姐都不怀疑白姨娘吗?说不定昨日推小姐下车的人就是她?”
水卿卿心里一片冰寒,肯定道:“不会是她,她当时就抱着孩子坐在我身边,我看得仔细,不是她伸的手。”
当时白凌薇吓得连孩子都抱不稳,上了马车后更是紧张的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根本无暇再起心思去害水卿卿。
而且,若是她,今日在听到水卿卿的禀告后,就不会与她同仇敌忾了……
小喜试探道:“既然小姐这么肯定不是白姨娘,那么小姐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水卿卿眸光一沉,冷冷道:“当时情形一片慌乱,而在那样的时刻,还能趁乱对别人下手的人,一定是超乎寻常的冷静之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与白凌薇有仇!”
看着水卿卿面上的冷色,小喜心里一震,总感觉眼前这个新主子,远远要比前主子、真正的盛瑜要沉稳厉害许多。
而且,她的身上似乎还藏着许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主仆二人来到主院门口,请看门的嬷嬷进去帮她们通传。
若是换做以前水卿卿来主院,白凌薇非但不会让她进,还会赶她走。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着,从她去听笙院,到再水卿卿来她的屋子,一来二去,想必她重谢水卿卿的消息就会传进老夫人与梅子衿的耳朵里去了,正合了她的心意。
所以,非但不阻拦,白凌薇还亲自到门口迎了水卿卿进了她的白薇苑。
白薇苑的下人正在摆桌准备晚膳,白凌薇邀请水卿卿一起回席吃饭。水卿卿看着桌面上摆着一副碗筷,笑着推辞了。
白凌薇一边用膳一边同水卿卿说着话。
饭刚吃到一半,照顾昀哥儿的奶娘慌乱的跑进来,说是昀哥儿又回奶,吐了一身子。
隔着屋子,水卿卿已听到了昀哥儿的哭声,顿时心疼如绞,恨不得立刻去看他。
可是白凌薇在饭桌前没起身,水卿卿又不敢擅自去昀哥儿的屋子,怕引起白凌薇的怀疑,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白凌薇,希望她赶紧放下碗筷去照顾昀儿。
可是,听到奶娘的禀告后,白凌薇只是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头,非但没有放下碗筷,还让夏蝉给她添了半碗虫草老鸭汤,冷冷道:“昀儿回奶不是一日两日了,有何大惊小怪的。”
见此,一旁的水卿卿心里恨出血来,再也顾不得什么,起身对白凌薇道:“姨娘照顾公子一日早已疲惫了,不如让我去哄哄公子,免得公子哭闹让姨娘食不安宁。”
白凌薇求之不得,摆手让奶娘带水卿卿去昀哥儿的房里。
等水卿卿跟着奶娘来到昀哥儿的屋里,看着眼前的情形,吓得魂都飞了一半……
米团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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