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姽的肚子越来越鼓胀了,她每动一下,就会累的发出一阵阵哀鸣。
苏澈摊开信件,开始一点一滴的找线索。
这些信封和信纸都是粉嫩嫩的颜色,不知道怪物从哪里得来的,口口声声自称影子,肯定跟云姽如影随形,它每天晚上在云姽的梳妆台上前俯后仰,到底是什么用意?
“对了,那个君唐不是云姽的男朋友吗?云姽遇到害怕的事情,一定会跟他说吧!”我一拍巴掌,想起来君唐了。
“君唐吗?是那个实习律师?”苏澈点点头:“他和云姽跟我一起吃过一次饭,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十分善于外交辞令。”
“叮咚……”又是敲门的声音。
我跑过去一看,是一个没见过的大婶,满脸油汗,抱着一个巨大的泡沫箱子。
我赶紧喊来苏澈,苏澈打开了门,问:“你是?”
那个大婶顾不得擦汗,急匆匆的说:“我是这里的钟点工,云姽小姐说放我几天假,可是看她总是不舒服的样子,还是放心不下,就过来了,你们是她的朋友?”
苏澈点点头:“我是她哥哥,这两位是她的朋友,大婶,您来的太巧了,请进来,关于我妹妹,有点事想跟您打听一下。”
大婶一听,忙说:“怎么,那些怪事,你们也发现了吧?我还正想找个人说说呐!”
怪事?”我们异口同声的问:“大婶,您发现了什么怪事?”
那大婶一听我们感兴趣,赶紧丢下纸箱子,说:“哎呀呀,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好像有一个了不得的妖怪呐!”
苏澈忙说:“大婶,云姽的变化,你也看在眼里了?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云姽小姐?”大婶想了想,一拍手掌:“我估计她准是撞邪了!哪有人整天把自己关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怎么也不肯出去的!”
“对,”我忙问:“大婶,我们就是为了云姽的事情打听的,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吧!”
大婶巴不得一展喉舌,赶紧说:“先从这间屋子说起吧!苏家家大业大,这个房子是旧房子,已经很久没来人住过了,你们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