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拘谨的像一道有眼睛的影子。
气氛非常压抑,我赶紧问白泽:“大仙,看出什么来了吗?”
白泽嘀咕说:“小神闻到了一点爬虫的腥味儿。”
“爬虫?什么爬虫?”云姽瞬间紧张起来。
“爬虫的范围多的很,小到潮虫,大到蟒蛇,都是爬虫。”白泽摇头晃脑的说。
这个季节,正是虫子最多的时候,静下心来,确实能听到花木扶疏的院落里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云姽不知道为什么对爬虫两个字这么敏感,坐立不安起来:“我这一身的变化,是不是也跟爬虫有关?”
白泽刚要说话,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过花丛的声音,伴着一道男声:“云姽!云姽?”
我忙问:“这个是?”
云姽慌慌张张的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无关紧要的朋友,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幅模样!”
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能打开外面的大门锁,进到院子里来?
这个朋友可不大寻常。
那个男声却锲而不舍:“云姽,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我有话要说!”
云姽神经质的躲在客厅最里面,颤抖着说:“千万不要让他进来……千万不要让他进来……”
她犹豫了一下,说:“请先把门窗关上,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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