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檀木雕牡丹花的华丽大柜子的缝隙里,竟然流出一股黑红黑红的东西,滴答滴答的落在木地板上。
我赶紧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盯着手里的首饰盒作发怔状。
老太太耳朵也尖的很,回头一看,严峻的脸上也闪现了一丝惊慌,不由干咳一声:“你考虑考虑也好,老婆子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现在我困了,你先回房去吧!”
我如蒙大敕,放下首饰盒,明明心里恨不得逃出去,却依旧硬着头皮作恋恋不舍欲说还休状蹩了出去。
关了门,我靠在墙上,一颗心要跳出来,弯下腰深深的吸了几口浓香的空气,那香味倒十分安神,我按着狂跳的胸口,问露华:“刚才那个,是血没错吧?”
露华点点头:“没错。”
衣柜里怎么会流出血,难道是衣柜成精又受了伤?
妈啦,我自己也被自己这天雷滚滚的设想吓住了,不不不,我平时没有这么天马行空的,今天实在是受刺激了。
露华摇摇头:“小主,露华总觉得,那屋子似乎有死气。”
今天更新到这里,家里突然没有wifi了,烧不起流量,就不回复了,明天见!
死气,死气又是一个神马气?难道是早就该寿终正寝的老太太散发出来的?她现在,看来也称得上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这时,一只冷冰冰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梅小姐,你出来了?”
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喊出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玛丽姐,一手拿着一大银盘子玛格丽特小甜饼。
我惊魂甫定,结结巴巴应了一声。
玛丽姐看我这样子,叹了口气:“大概是被老太太刁难了?梅小姐别往心里去,老太太以前不这样的。
旺福这一走,她一个人,又病着,有话也不知道跟谁说,也怪寂寞的。
人一老又都有些像小孩子,犯犯脾气,耍耍任性,咱们这年轻些的,多包容包容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