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的小满可爱,事事都听他的,性子又软,这种女人才是男人的贴心宝啊。说起来,有一阵没找她了,今晚上就去米诱捧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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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走过去将药搁在茶几上后挑眉问:“你还要去琴行?”
“昨天就没去上班,今天再不去的话老板那不好交代。”他是如此解释的,却听她一掌击拍在茶几上,语气沉冷:“老板是谁?把电话给我!”
静默了一瞬,他说:“其实这事跟老板没有关系的。”
“那跟谁有关?”
“是我想要过去,因为今天有两个学生要来上课,他们马上要考级了。”
林妙冷哼,拆了一瓶消毒碘酒低喝:“把脚伸出来。”
他的眼神缩了缩,支吾着:“你知道了啊。”
如果不是他这脚伤是为了她而受的,看她还来不来管他死活?终于在她淡冷的视线下,他将右脚伸到了沙发上。碘酒涂上去消毒时,明显看见他的脚颤动了下,她微抬起眸,除了脸色发白外倒不见有痛楚之色,可当真正接触到了才发觉那伤口确实有些深,即便是过了一夜,都还有隐隐的血迹出来。
消完毒后她边剪纱布边道:“最好是去趟医院做专业的消毒,免得落个破伤风什么的。”
“其实医院也就像你一样用碘酒擦擦的。”
男人固执起来很不可爱,林妙在心里嘀咕,但也懒得跟他争辩。绑好纱布又撕了一帖退热贴递给他,见他还挑眉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由没好气地道:“你在发烧不知道吗?”
“哦。”他愣愣地接过,又笨拙地贴在了自己额头上。
看林妙转身要走,忍不住问:“你要去上班了吗?”她回眸看他,“有事?”
略一沉吟,向她提出请求:“能不能陪我去一下琴行,我这个样子如果教孩子弹琴的话可能会吓到他们,你帮忙指导一下,专业性的问题我再补充。”
这是一个很无理性的要求,她又不是什么钢琴老师,水平也是业余的,要让去教孩子弹琴真有点天方夜谭。可看了看他那脚,最终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