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哭了。
“我那时候，刚好五岁，就看着父母，惨死在面前……”
“萧雅，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
叶十三很抱歉，赶紧拿着面巾纸，递给萧雅。
萧雅哭了一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
“我记得，和我一起进入天魔洞，有三十个小女孩。
一年后，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离开天魔洞……”
萧雅想起那恐怖的画面，就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
“后来，我就成了神道门的圣女，得到重点培养。
去年底，我突破武神境，成了神道教名义上的教主夫人……”
萧雅眼神清澈，看着叶十三。
“我并没有和申无命结婚，也没有让他碰过。你，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
叶十三认真点头。
“你的心里，应该对神道门，充满了仇恨吧？”
“不错！眼睁睁看着父母被杀死，我如何不恨神道门？”
萧雅恨得牙痒痒。
“可我脱离不了神道门，我身上的毒，只有神道门能解……”
“你中毒了？”
叶十三大吃一惊。
“只有神道门有解药？”
“是啊！只要进入天魔洞，都会中毒的！”
萧雅苦笑起来。
“不止是我，就连妮娜，也早就中毒了……”
叶十三吃了一惊，“啊？难道，妮娜以前也进了天魔洞？”
“是啊！妮娜三岁时，也在天魔洞待了一年，最后也成了圣女！”
萧雅点了点头，一脸的惆怅。
“妮娜比我小五岁，她成了圣女后，一直由我陪伴长大。
所以，虽然我和她情同姐妹，她却一直叫我师父……”
“萧雅，你和妮娜，也都是苦命人啊！”
叶十三长叹一声，感同身受。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惨了。可你俩，竟然比我还凄惨……”
“是啊，妮娜也是苦命人！”
萧雅长叹一声。
“你知道吗？妮娜的家人遇害，是被你父亲牵连……”
“啊？跟我父亲有关？”
叶十三又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逍遥叟和萧天宇谈话，被我偷听到妮娜的来历！”
萧雅也不隐瞒，全部讲给叶十三听。
当年，叶十三的父亲叶天浪，和妮娜的父亲倪海鹏是结义兄弟。
倪海鹏所在的倪家，是个隐世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