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切都有些混乱,他喝了酒,就像个借着酒劲发疯的疯子。
尧臻不知道分开多年阔别重逢的情人是什么样的,但他们正在上演的事吓到了她。
被扣住的手腕有些痛,她的皮肤状态本来就不好,后来变红,肿胀。
一瞬间的错觉中,她觉得李东放变成了一头野兽,没有教化的野兽。
可惜野兽有过人之处,让她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真是旷日持久。
尧臻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躺在床上,睡衣不晓得仍在了哪里,身边空空的,没有他。
她有气无力拿起闹钟看了一眼,半夜三点,她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吧?
想到这里心头发慌,随便从衣橱里捡了件衣服裹住自己,刚走两步,感觉身体很涨,又虚又不舒服。
她有些难过,自己又不是出来卖的,他怎么可以上了就走了,也太渣男了吧。
耳朵一动,外面似乎有动静被她铺捉到。
轻轻开门出去,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之前欺负她的男人,黑西裤黑衬衫,穿戴整齐。
衬衫上面两个扣子解开,两边手臂的袖子挽着,头发没有一开始进门时那么干练,变凌乱了,整个人有几分落魄的美感。
他慢慢倒了一杯咖啡,听见动静看了她一眼,“过来。”
他面前烟雾萦绕,整个客厅都是咖啡的香味。
“大半夜怎么喝咖啡,不要睡了吗?”
他翘着一条长腿,手臂搭在上头。
淡淡的说:“睡不着。煮了咖啡。”
尧臻说:“你煮的吗?”
他懒懒的嗯了声。
“那大概是琳琅买的咖啡豆。”
他没说话,尧臻主动解释:“琳琅是我的室友。不过我们都好懒的,很少愿意自己煮咖啡。”
两人对视了会儿。
尧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床上的事都解决了,床下的事似乎还有待聊一聊。
他收了腿坐起来,眼神有些忧郁,漫不经心看了她两眼,嘴张了张:“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她闻言眼眶一红,轻轻的建议:“不要问这种问题好吗,这么问觉得彼此好陌生。两年一晃就过去了,我现在是尧臻,再没有迫不得已什么的。日子很悠闲很轻松。我们就当今天才认识吧。”
“今天才认识就让我睡了你?”
她静静的看着他,怕他怀疑自己这两年生活轻浮放荡,四两拨千斤道:“是啊,旷了两年有些情难自禁,可惜你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李东放闻言脸色渐渐温和,沉默了一会儿。
“今天……有些粗鲁。”
尧臻垂眼不语,端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很苦,纯天然没加糖,难喝到要死。不知道为什么闻着却那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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