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先把他扶起来再说。&rdo;子琴说着连忙蹲下去把倒在地上的白逸扶起来,一旁的子纱见状,也连忙帮忙。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见他身上没有伤口,子纱眨了眨眼睛,有着不确定的说:&ldo;师姐,白逸师兄这是昏过去了?&rdo;看他的样子,像是昏迷中,只是,以白逸师兄的实力,怎么会无端的昏迷了?还昏迷在他们凌峰山里了?&ldo;师兄?白逸师兄?你醒醒……&rdo;子琴轻摇了摇他的身体,一边不停的唤着。她一直喜欢着白逸师兄,谁知他的眼里却一直只有子情的存在,平时就算是遇见她顶多只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有时更是连一个招呼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与他接触,还是愤怒离开&ldo;该死的你!你竟然敢对我下药!&rdo;人还没到子情的面前,愤怒的咆哮声就已经传入子情的耳中,她轻叹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那抺朝她而来的红色身影,直到他来到她的面前时,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ldo;白逸师兄,你还没平静下来吗?&rdo;她淡淡的说着,平静的神色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ldo;你什么意思?&rdo;白逸微拧着眉头,半眯着桃花眼看着她,一张妖孽的俊脸,此时一片的阴沉。&ldo;我用迷药把你迷晕也是为你好。&rdo;她淡淡的说着,从他的身边慢慢的走过,拿着木剑的手微转着,一边看着手中的木剑,一边把玩着那把木剑玩。听到这话,白逸脸上神色又阴沉了几分,红色的衣袖下拳头紧拧着,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带着一股玄气的喝着:&ldo;为我好?你当时要不是用药把我迷倒了,我非把那人揪出来不可!&rdo;子情微顿下脚步,微微皱着眉头转过身看了他一眼:&ldo;师兄,你难道忘了我说过,他是我的朋友吗?他是来看我的,难道我会放着不管,让你们两个闹起来?&rdo;她倒觉得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再说,以他的实力,定然不是辰的对手,如果当时她不阻止,只怕到时吃亏的还是他。闻言,白逸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着什么,以着一种打量与探究的目光盯着她,良久,这才问:&ldo;那迷药是你自己研制的?&rdo;那样厉害的迷药,连他这个实力的高手都能在一瞬间昏倒,当真是不可思议,他敢肯定,药谷那边若真的研制出这样厉害的迷药也不可能会给她。&ldo;嗯。&rdo;她轻声应着,那本来就是她自己研制的,没必要瞒着他。听到她的肯定,桃花眼中难掩闪过的一丝惊讶,他与她相识几年了,都还不知她竟有此能耐。顿了一下,魅人的桃花眼半眯,又问:&ldo;那个人是谁?&rdo;子情抬起清眸淡淡的看着他,并没有言语,只是半响后,淡淡的说:&ldo;师兄,你问太多了。&rdo;这是她的事,她与他,也只有着同为青山弟子的关系,若不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她一回,她根本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牵扯。&ldo;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我还不能问?&rdo;他挑眉,心下浮上一丝不悦。手中的剑一转,她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ldo;若不是因为这一点,师兄认为,你我会站在这里谈话?&rdo;她的认可并不代表他可以越距,对他,她并没有想到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他。从没被人这样说过的白逸一听这话,原本缓下来的神色不由又阴沉了起来,紧抿着的薄唇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衣袖下拧成拳头的手青筋浮现,他冷冷的看着她,冰冷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愤怒的说着:&ldo;好!好!很好!&rdo;声音一落,他冷哼了一声,红色衣袍一拂,如风一般的往回掠去。该死的!他怎么对她的,她不会不知道!可今天竟然对他说这样的话!什么叫若不是因为这一点,你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谈话?难道这几年来,她都是看在曾经他出手救过她的份上两人才能有如今的闲时谈笑?难道她就看不到他对她的心意?&ldo;该死的!想我为了你暗中帮你除掉了多少麻烦,你今日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对我!&rdo;白逸气不过的咒骂着,红色的衣袖一拂,一股雄厚的玄气气流化做一股利刃猛的朝那周围的树木袭去,咻咻的几声划过,硬生生的把那些粗壮的树枝的切断了,被气流划过的树叶,凌乱的在空气中飘飘荡荡的散落一地。这几年来,就因为他时常与她走近,不少的女弟子都暗中找她的麻烦,他知道后不止一次警告那些女弟子,甚至为了她不惜杀鸡儆猴让那些人不敢再去招惹她,谁知她竟然无视他这几年来的心意,当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