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涂西奉就走了,他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几乎没待多久, 连杭拾甫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
杭拾甫今日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只不过其目的不一样。
所以他是等涂西奉走了,才开的口道。
与涂西奉乐呵呵的模样不同,他的脸色要凝重地多。
“你想说什么?”
杭拾甫脸上的神色没什么掩盖,阿青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担忧。
这边阿青一问话,他当下便回到道:
“城主,宁远侯败给了闻肇,往后这天下的主人便是闻肇了。
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说完这话,杭拾甫眉目间的忧心忡忡更重了。
这是他最为担忧的问题。
应城起于乱世,在三足鼎立之间趁机发家。
现在他们城墙已经修好,天下的经济命脉也抓到手了。
还有那玉玺也在手里握着,这可是最为烫手的东西。
闻肇一旦登基,这玉玺必会来要。
只是不知道他会以何种方式来,阿青又给不给。
而后一件事其实才是杭拾甫最担忧的。
闻肇大约不会来强抢,可要是阿青脾性上来了不给。
这又要如何收场。
端看阿青的意思。她也没有要与人开战的意思。
一想到这些,杭拾甫就头疼。
阿青瞥了他一眼,哼笑了一下然后轻飘飘丢出几个字:“应城是我的地盘,跟他人无关。”
这是完全要顺着他自己的心意来啊。
杭拾甫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后恭敬地弯腰行礼道:
“若是城主有何安排,便再吩咐属下吧。”
“嗯。”
阿青点了下头。
……
宁远侯行踪消失了,似是没人能找到他。
闻肇是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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