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是要……”
“宁远侯,让我很不喜欢。”
所以她定然要让他更难受。
……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到的时候,昨天被严刑逼供的那五人刚刚醒来。
阿青径直到了刑讯室,跟在她身后的陆旷之和涂西奉,一人招呼着让人搬来了椅子,上茶,一人命人将五个奸细和苏梅衣都带上来。
刑讯室里比牢房里旁的地方看起来更加阴冷了些。此处到处都放满了刑具,刑具上面还残留了斑斑血迹,看着格外阴森。
不一会儿苏梅衣被带上来了。
看着她涂西奉还有些吃惊。
牢房里的人狱卒都是看人下碟,平日里有连侯打招呼,狱卒自然把把人照看的好。
可昨日连侯一死,涂西奉和苏梅衣针尖对麦芒的状态他也悄悄看见了。
既然上面的人不喜欢,狱卒自然是要折腾她。
所以对比昨日苏梅衣干净的囚衣,今天已经变得脏兮兮的,头发散乱,脸上也干净不了多少。
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昨日的洁净。
她双眼发直,跌坐在地上,唇色发白,失去了那股子精气神。
看样子狱卒也是下了狠手才把人在一夜之间折腾成这样的。
被狱卒丢在地上苏梅衣,慢慢抬起头。
待看清牢坐在她面前的人是阿青后,苏梅衣眼神微滞,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静静地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没过一会儿,另有人提着已经浑身是伤的奸细过来了。
这些死士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早就被弄出来了,失去了自杀这条路。这五人只能这么干熬,纵使浑身是伤也只能忍。
陆旷之对阿青拱拱手说:“这五人的嘴太硬了,该上的刑都上了,可还是不开口。”
阿青对此倒是不意外。
嘴硬的人她见的不少,该怎么问,也是有技巧的。
阿青靠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扶手上:“光靠打是没用,有的人天生就能忍痛。”
涂西奉听她这么一说,立马不耻下问:“那该如何?”
阿青抬眼看他,笑吟吟地说:“当然是让他更痛。”
这话听得在场人一愣,不是能忍痛吗?怎么还能让他更痛。
苏梅衣跪坐在地上,虚握了一下手掌。
阿青说:“把这几个人,挂在墙上。”
她指了指那五个奸细。
牢卒愣了愣,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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