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要入宫了,虽然以火绯月修为,皇宫内院根本关不住她,但是想想还有一个幕后凶手需要对付,等进宫之后,她一举一动都将曝露那个凶手眼皮子底下,想想就不舒服,趁着现还是自由之身,好好地京城逛上一逛。
正巧姬雪歌和风倾炎都有事外出了,火绯月便带着薛玲珑,大摇大摆地京城溜达。
昨晚修炼了整整一夜,眼看着内劲又一点点地涨上去了,可是,她还来不及高兴时候,刚刚修炼上去内劲又都全部不见了。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情绪上难免有些波动,为了调整心情,火绯月打算好好放松一下,有好吃好玩绝对不放过。
一家面具摊位边上,火绯月拿着几张面具比较着。
“玲珑,你帮我看看,我是戴红脸关羽好看呢还是戴黑脸包拯好看?”火绯月一边将面具汪自己脸上比划,一边询问着边上薛玲珑。
“都不好看,要我看呀,还是西施和貂蝉面具比较好看。”薛玲珑一边说,一边晃了晃自己手中两张面具。
“哎呀,那太娘娘腔了,你公子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戴那种面具。”火绯月收起手中关羽和包拯,再将西施和貂蝉也一并收起,然后向面具摊位老板问了下价格,付完钱后,两人正准备继续闲逛,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疾驰,粉红色帘子随风摇曳,非常漂亮,马路上百姓们纷纷逃窜,火绯月和薛玲珑差点就要被撞倒了,幸亏两人修为非常高,凌空一跃这才免遭马车荼毒。
京城重地,这辆马车居然敢这般嚣张,她和玲珑功夫高,自然能够闪避开,但是,普通老百姓,哪有这个本事避让啊。
火绯月刚想到这里,便发现一位粉雕玉琢小男孩正捡滚落到马路正中央皮球,一位美丽少妇惊慌失措地扑向那个小男孩,与此同时,那疯狂疾驰着马车眼看着就要压上少妇和小男孩身上。
所有人都忍不住尖叫起来,连赶马车车夫都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因为他已经认出了前面站着正是司马夫人和小公子,司马家权倾朝野,司马相爷是爱妻如命,如今,司马相爷老婆孩子就他疾驰马车前面……
可是,此时此刻,就算让马车停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马夫浑身发抖,想要勒紧缰绳赶将马车停下来,可是,越是紧张越是做不好事情,眼看着马儿前蹄就要踏上司马小公子脑袋,司马夫人一个紧急转身,想都不想便将司马小公子护了自己身下。
四周响起阵阵抽气声,一些胆子小甚至用手挡住双眼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司马夫人双眼一闭,准备迎接那撕心裂肺疼痛,然而,预料中疼痛并没有来临,但见一个惊世绝美少年,单手抓住马儿前蹄,随意地一拧,刚才还耀武扬威马儿便轰隆隆地倒下了,与马儿一起倒下,还有那赶马车夫与粉红色帘子内主子。
那车夫大惊,强忍着疼痛速地从地上爬起,手忙脚乱地将粉红色帘子内主子给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四周响起阵阵议论声。
“这少年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居然一只手就挡住了势如破竹马车,一只手就将这马车还掀翻了,真是太厉害了。”
“厉害有个什么用!这少年闯了大祸了!你知道这车子里面坐是什么人吗?”
“知道啊!不就是个花魁吗?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不干不净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一方面要求女人三贞九烈,一方面却总是喜欢往青楼跑。现居然还将一个花魁捧上天了。”
“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花魁柳如烟,那可是太子殿下老相好,活得不耐烦才去招惹那个女人。”
“太子殿下又怎么了?难道这么美丽年轻两条生命,还抵不上一个花魁?司马家族也不是好欺负!”
“你哟,真是不懂,司马家族确实是不好欺负,但是这少年好欺负呀,京城名门望族公子之中,我就没见到过他,太子想要杀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
……
面对着此起彼伏议论声,火绯月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拉着薛玲珑,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等!”一道清越声音响起,火绯月回头一看,见那位美丽少妇急冲冲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拉着那个小男孩。
“这位夫人受惊了,估计这孩子也受了不少惊吓,我这儿有一些安神药,你拿去和孩子一起服用吧。”火绯月从纳戒中取出一瓶安神药,递给那位美丽少妇。
美丽少妇接过药瓶,一脸珍惜地收好。
“谢谢你!”美丽少妇扬起一双漂亮水眸,将一把镶满宝石匕首递到火绯月手中,一脸感激地道,“这把匕首是我父亲送给我,是我们韩家家传宝贝,削铁如泥,见血封喉,你先用它防身,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到司马府找我,我叫韩香怜,这是我儿子司马青鹏。趁着柳如烟还没出来,你赶走吧。”
美丽少妇说完这些话,便催促着火绯月赶离开。
火绯月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将那把匕首给收了起来。
对于美丽东西,女孩子总是难免会爱不释手,那把匕首精巧别致,柄上宝石是熠熠生辉,没有女孩子能够抗拒这样宝贝,何况还削铁如泥见血封喉呢。
只是,匕首她是收下了,但是,人,她却并不打算离开。
这几天修炼上那些诡异事情让她非常郁闷,正找不到地方出气呢,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找虐,那她就不客气了。太子女人又怎么了?她还是公主呢!
火绯月没有匆忙逃去,反而一脸悠闲地待原地等待,司马夫人劝说了几次都无效后,便悄悄地命人去请司马相爷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有相爷,就一定能够救下眼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