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客?”火绯月一脸狐疑地问道。
火绯月看来,这个问题是重要,衡阳楼吃一顿,那可是天价啊,她可请不起,就算请得起,她也得省着点银子买药材呢。
端木辰闻言,狭长丹凤眼中满是笑意,唇角轻扬道:“绯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好歹是当今太子,请自己女人吃一顿总还是请得起。要不,我将整个衡阳楼包下来怎样?”
火绯月闻言连忙摇头,包下整个衡阳楼,那绝对震惊整个京城,到时候各种谣言就会四起,那该有多么麻烦啊。
端木辰见火绯月一脸紧张地摇着头,朗声大笑起来,速地火绯月粉嫩唇瓣上轻轻一啄,然后瞬间便消失了。
“我先走了,别太想我哦,过几天请你到衡阳楼吃饭。”端木辰愉悦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起来心情相当好。
端木辰离开后,火绯月便开始了漫漫长夜苦修,从第二天晨曦照进窗棂到夕阳渐渐西下,整整一天,火绯月皆苦修中度过,直到敲门声轻轻响起,火绯月这才缓缓收功,松了松筋骨,起身开门。
房门一开,露出林心芝温柔而慈爱脸。
“娘,这么晚了,找女儿何事?”火绯月将林心芝迎入房内,倒了杯茶递给林心芝。
林心芝接过火绯月递过来茶水,母女两个围着梨木圆桌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绯儿,炎儿临走前很认真跟为娘提过亲,不知道你有何打算?”林心芝扬唇轻声问道。
“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对于感情一事,绯儿真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绯儿目前没有成亲打算,若将无心绯儿嫁给炎哥哥,那对炎哥哥太不公平了。”火绯月一脸认真地道。
“唉,你这孩子。”林心芝轻叹一声道,“那……你还爱着水寒天吗?他上门提亲很多次了,若你内心还爱着他……”
“娘,我爱猪爱狗也不会爱水寒天!”火绯月斩钉截铁地道。
“那太子殿下呢?”林心芝轻声问道。
火绯月毫不犹豫地摇摇头,皇室中人那就不可能了。
“绯儿!”林心芝见状,一脸担忧地凝望着火绯月道,“你若无心,千万不要给他们任何念想,藕断丝连看起来温情脉脉,其实只会使他们越陷越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直截了当拒绝看起来狠绝无情,但却是对对方大负责。”
火绯月点点头,拉起林心芝手道:“娘亲,你放心吧,绯儿知道该怎么做。”
林心芝点点头,一脸温柔地道:“绯儿,虽然娘亲很希望你能够成亲,但是,娘亲希望你能够幸福,如果你觉得不成亲令你幸福话,娘亲支持你。其实成不成亲,都无所谓,只要你觉得幸福就足够了。”
“娘。”火绯月轻唤出声,声音有点哽咽。曾经火绯月,是犯了怎样糊涂,居然能够狠得下心来离开这么好娘亲?
“好了,夜也深了,娘就先回房了,你要记住,若对人家无心,千万不要给人家任何念想,免得人家越陷越深,终害人害己。”林心芝一边告诫一边起身离去。
火绯月轻叹一声,心中暗道:娘亲,这个道理,孩儿何尝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如果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水府后花园
石凳上,一个个酒瓶子东倒西歪地横摆竖放着,阵阵酒气充斥着整个花园,水寒天高仰着脖子,拼命地往自己口中灌着酒。
水寒星一回到水府,便被父母拉到了后花园中,将劝说兄长重任交到了他手中。
所有能想到办法全都已经尝试过了,终都以失败告终,父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了他身上了。
“哥,别喝了!”水寒星一把夺过水寒天手上酒瓶子,随手往灌木丛中一扔,然后再将还没喝完那些酒瓶子也全数扔进了灌木丛中。
“我酒!”水寒天一见酒不见了,马上摇摇晃晃地朝着灌木丛中走去,却被水寒星一把拉住。
“哥,你放手吧!”水寒星扶着水寒天坐石凳上,轻叹一声道。
此言一出,水寒天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酒立马醒了一半,他朝着水寒星苦笑一声,扬眸道:“星弟,你以为大哥没有想过放手吗?”
水寒星闻言一愣,呐呐地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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