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沥忽然看出了几分——不对，她好像是在试验什么，那必然是发现了什么。
第20章疙瘩
王九还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发现，比如射击之后，那些子弹到达小头目的身体之前，它身上的那些疙瘩都会稍微蠕动一下，它表皮的颜色会略深一层。
事先说下，如果是以她原来的视力，她是无法发现这些微观变化的，但加了敏捷后，身体五感有一定幅度的增强，包括视力。
她算了算，现在的敏捷是4，但她的视力至少是之前的三倍。
发现之后是怀疑，这种怀疑源自于她判断二级灰怪应该还不至于达到皮肤绝对防弹的效果，因为那青铜级的变异狂蟒也才到这个层次，不管变异蟒是几级，青铜跟灰级应该有不小的阶级差距，当时她是取巧，且废弃地下室中的汽车都可以使用也是一种环境便利，辅助她逆杀它。
可如果现在这个二级灰怪也达到这个层次，就太夸张了。
所以她估摸着这种防弹能力不是绝对的，应该有启动条件，或者说——它有弱点。
如此怀疑之下，她现在开始猜测这些疙瘩是控制它的皮肤变化的关键。
优势如果废了就是弱点。
她开始射击疙瘩，第一次没射中，她是第一次接触突击步枪，不太习惯。
第二次第三次射中了，但没什么反应。
是她判断错误了？
王九皱眉，但不着急，左右以她的敏捷属性，速度快于这怪物，呆在这里也不会有多大危险，就当是配合下这些军人。
可如果她能拿下这个怪物。。。
王九眯起眼，再次瞄准它。
砰！！
子弹再次射在疙瘩上，疙瘩凹陷了下，弹出。
不过这次有了变化——那怪物在看着她，目光有些凶。
恩。。。为什么看我？
也不是我一个人射你啊，他们射的子弹还比我多。
王九有短暂的心念起伏，站在原地默默与之对视，其他特种兵倒也察觉到了，一看到她身上染血跟打扮就猜测是乘客，不过拿了他们同伴的枪。
“女士，请马上离开，危险！”
他们呼喊着，却发现这人又举起了枪，朝着怪物射击了下！
依旧射中疙瘩。
女士，你真是牛皮了！
特种兵们虽一早知道这个人不太寻常，但还是吃了一惊——他们当然没留意到她射的一直都是疙瘩，而是因为她敢开枪，似乎也熟手了。
对方是退役人员，还是刑警系统的？
“吼！”小头目愤怒了，直接抛下那些烦人的特种兵往这边狂奔而来。
王九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怪物不是因为她射击它而注意她，而是因为她一直射中它的疙瘩，它察觉到了威胁！
哦嚯，反证了她的猜测是准确的。
“女士，危险，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