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一传开,没人敢乱说话。
或许大家都知道村长的真实身份,但为了不想牵连到自己,大家闭口不谈村长。
赵清廉死了,连个尸体都没找到。
我记事起,就没哭过。
村长死了,我一个人埋头痛苦。
哭了一宿,眼睛红肿。
三矿喊我去上班,我没去。
矿长跟我说,我晚班要是不出现的话,我就被当做开除。
我现在没心思去挖煤,我脑子里想到的都是赵清廉这老头对我说过的话。
他对自己的死亡预测是真的,没有半点假话。
我还愣着抽烟时,门口传来声音。
“赵山风是住这儿吗?”
我抬头看去,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他穿着中山装,戴副眼睛,像是个教书先生。
很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他。
“赵兄,我们两个,见过。”他说道。
“你是……张水!”
我终于想起他是谁。
棺材铺老板张正直的儿子,张水!
本想着热情招待他,可想到他父亲也被打靶,这个时候感觉不合适。
“张兄,你这次来是……”我委婉的问道。
“哎……”张水叹了口气:“我爸没了,现在的我正在逃难,棺材铺搁在那不敢进去。我爸生前叮嘱过我,让我把一封信交给你。”
“信?”我皱眉道。
张水把信封递给我。
上面写有一行字。
赵山风:收。
我接过信,并没有拆开。
“你有什么打算吗?”我问张水。
“先藏起来再说吧,我爹的事情,肯定会牵连到我。现在我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个地方容不下我,我在广西有亲戚,我要去广西那边过日子。”张水说道。
“这样也好。”我点头道。
“跟我爹一起打靶的,是你们村长吧?”张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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