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冲着他来的。
他收回眸色,抓紧方向盘,一边给已经在可可西里的其他助理打电话,一边继续和这几辆车飙车。
空旷的马路,清澈没有一丝工业污染的蓝天白云,漂泊着高原植被味的空气,阳光渐渐开始炽烈,偶尔飞鸟掠过,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车辆追逐的轰鸣声,这么美好的清晨,该是可可西里最美的时刻。
一阵追逐。
机车追上了他的车。
其中一个已经靠近他车窗的机车男人,从后背抽出一根棒球棍,冲着蒋毅川车窗就是一击猛砸。
越野车的车玻璃之前改装过,不是那么容易能被砸碎。
蒋毅川踩下油门,甩开他。
不过其他两人也相继追上来,各自拿出棒球棍,重重砸他的车窗。
眼看要砸碎了。
蒋毅川沉下眸,往后视镜看一眼,方向盘直接往右打死,再踩下刹车,车子瞬间旋转了180°直接挡在了马路中间。
蒋毅川的车停下来。
那三辆机车没料到他会急刹车又横在马路中间。
纷纷刹车,但机车的后座力比汽车大,一刹车,三辆车直接甩了出去。
那三个男人全从机车上摔了下来。
摔的不轻,抱着腿侧躺着缓解疼痛。
蒋毅川从车上下来,随手捡起他们散落在马路上的棒球棍,朝他们走近。
他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学格斗。
这也是上次盗猎的人误会他们抢地盘,来袭击的时候,他能完好无损的缘故。
走到最近的一个人面前,蒋毅川准备问问他们是谁?
他来这里办事,纯粹是当地政府邀请,属于公益援助性质,应该不可能再是盗猎的那帮人。
那会是谁?
蒋毅川思忖间,那三个趴在地上的男人看他逼近,不顾疼痛全一骨碌爬起来,拿起棒球棍想跟他打。
他们以为像蒋毅川这种大都市精英贵公子,身世优渥,应该是空皮囊,不禁打的。
只要稍微打伤他,不用致命。
他们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抡起棒球棍和他也就对招了几下,他们三人全被他一个人重新打趴在了充满石子味道的马路上。
一个个抱着戴着头盔的脑袋比刚才更疼痛地在马路上翻滚地呻-吟起来。
“谁安排你们过来的?”蒋毅川用棒球棍敲敲其中一人的头盔,问道。
那人喘着气,疼的呼哧呼哧大口叫唤,就是不开口。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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