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川笑了。
在两人刚刚有点小矛盾的时候,路明川或许还有些警惕。可看着这二人最近越斗越恨,路明川却已经清楚地意识到。
这二人在演戏。
她们想让旁人知道,她们斗起来了。
一直盯着齐愿的路明川并没有错过一丝对方眼中的错愕。
“王妃是在演给谁看?”路明川坐的近了些,“连本王都不能说吗?”
“又或者,王妃就是演给本王看的?”
齐愿听到这话,整个人沉静下来,她坐在椅子上,垂眸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碎瓷。只消那么三秒,一滴泪落了下来,砸在了她放在腿边的手背上。
路明川一愣,随即抬手递过去一个手帕。
齐愿沉默的接过,轻轻将眼边的泪水擦拭掉,随后顺手移动到自己鼻子上,用力醒了醒,又将手帕交还给路明川,语气中带着些许哭腔“谢谢。”
路明川没有接,他垂眸看着那深蓝色的手帕,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手帕干净的一角,随手扔在一边,语气淡漠的好似一条直线,没有丝毫起伏“不用。”
再抬眼之际,齐愿的心情似乎极度失落,她毫无兴致的起身,坐在床上,语气里带着疲惫“王爷,妾累了,您今日去白姨娘房里吧。”
说罢这句话,直接上床和衣而眠。
路明川皱眉,看着齐愿的模样。
他知道齐愿没有睡着,紧紧的盯着齐愿的后脑勺半晌,才开口“本王知晓你是个聪明人,不管你在想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若是触碰到了底线,本王可不会管你什么其他的东西,拼死也会要了你的命。”
齐愿还躺在床上,也不回头,就好似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一样。
“昭元不可立,吾心随吾主。”
这句话刚刚说完,原本还平静装睡的齐愿瞬间睁开了眼睛。
身后是路明川带着笑意,却好似恶魔的低吟一般的声音“你知道?”
齐愿是真的被路明川这一出给吓到了。
路明川的猜测没错,齐愿肯定不可能真的和白月斗起来,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迷惑淑妃罢了。同样,也是做出两人关系不好的模样,自己到时候也可以以立规矩、苛责、伺候自己为由将对方带进诗会。
她这儿三个名额,给了齐念一个,就只剩两个。
自己占一个,路明川一个。
完全没有给白月的余地。
尽管不能以客人的身份进去,但可以以侍从的身份进去啊!
感谢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吧。
妾室是根本没有任何地位的。
在一些人家内,妾室甚至需要服侍主母。
齐愿打的就是这个注意。若是她们关系太好了,她将白月以侍从的名义带进去,大家说不定会想很多东西。尤其是淑妃,她可能会猜到白月想借诗会之名探究沈公子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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