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就那个小明星,叫什么陈之南。”申明远回。
他有些印象。两年前,他的那些合伙人给陆矜北送的女人似乎就是这人。
那晚,本来陆矜北都说了不留,让他找人赶紧弄出去,结果派人过去的时候,又说不用。
所以申明远也挺好奇两人的关系。
“矜哥儿,你和这个电影小明星到底什么关系,总不能脚踏两只船吧。”
陆矜北笑道,“明远,你高看我,我这也不是什么垃圾回收站,什么女人都收,陈之南像是像了点儿她,但我还分的清,别人是别人,谁也不是她。”
过了几秒,他低低的叹口气,“胆儿大的都要上天了,怎么就敢动我的人。”
“家里不是欠了很多高利贷吗,让她自生自灭,怎么还也还不完。”
三言两语,就把一个人的生死定下。
申明远清楚,陈之南的演艺之路算是彻底到头。家里背负的高利贷,可有的还。
但他们这些人,向来护短。你要是敢动,那就得有迎接后果的准备。
也是一个月后,申明远在一家会所里和人应酬完,见到不成样子的陈之南。
她穿着会所里统一的制服,低胸短裙。暖黄的灯光下,依稀可见手臂上不少青色淤痕。
不用看,申明远都知道这人经历了什么。
他那几个合作人最近也因陈之南丢了几个案子,哪里会轻易的放过她。
再说,两年前如若不是陆矜北没收留陈之南那一夜,这些东西都是她早该经历的。
申明远冷眼旁观,慢悠悠的转着高脚杯。
听人在他耳边说,“看见那妞了吗,听说以前还是个小明星,现在不还沦落到来会所坐台。”
“听说这妞儿床上的花样不少。”
风花雪月的去了多了,这种直白的话,都正常不过。
申明远喝了口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不到九点,申明远兴致不高的离场,走了几步,才发现陈之南一直跟在他后边。
申明远停下脚步,一眼就看穿她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想跟我?”
陈之南捏着裙摆,哭的跟泪人似的,“申总,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在这里待着。”
上个月,父亲又赌博输了三百万,以前她还有片酬在那里顶着,可现在,没有导演敢用她。
陈之南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封杀这个事实。
能猜出来,一定是阮胭做的。
想到这里,那点不甘心又上来。
陈之南犹豫着,想去抓申明远的西装外套,却被他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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