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向她的眼睛,“我刚才洗了个澡,身上已经没有其他女人的味儿了,这会儿想听我解释吗。”
阮胭翻身背对他,明明知道不该说这样的话,但还是控制不住。
“你用不着跟我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这话一出,倒像是她上赶着质问他要关系一样。
为了不让他那么想,她咬着被角,看着墙面,又自顾自的说。
“我对你们,之前的,不感兴趣的。”
“而且我们早就分手,男未婚女未嫁,你跟谁在一起,以后就算要娶谁,也是你自己的事。”
听到半中间,陆矜北越听越生气,直接按着肩把人翻过来,指腹点了下她干涩的唇。
“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阮胭顶着他有压力的目光,点了点头。
埋怨他和陈之南曾经有过一段关系,生他的气,这是一回事。
因为在意,所以她控制不住的生气。
但是事实上,他和谁在一起,都是他自己的事。
没有必要和谁解释。
陆矜北看了她一会儿,有那么一两分钟,气的说不出话来。
“下次要再说这种话,别想从床上下来,我不是吓唬你,我说到做到。”
他松开她,从床上站起来,指了指餐盘上。
“一会儿起来把粥和药吃了。”
“还有,我和陈之南没有关系。”
他说完就推门出去,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阮胭任由身体无力的陷近松软的大床。
她知道,自己又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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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橙知道这件事时,在电话里接连不落的数落,“胭脂,你知道你这行为叫什么吗?”
彼时,阮胭的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坐在沙发上办公。
她从文件上抬头,“什么。”
江橙躲在公司的卫生间里,小声说,“恃宠而骄,矫情。”
“不过你也就在矜爷身边矫情。”
“……”
“呦,被我说中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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