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吗,还是小三。
就像他母亲说的,即使陆矜北没有提分手这两个字,但自己愿意当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吗。
有一天他腻了,喜欢上别的女孩,那么她应该怎么办。
阮胭不会自信到,觉得自己有这么魅力,让他经年不忘。
难道真的要等到彼此厌弃的那一天,再来结束两人的过往吗。
而且这么多年的受教育经历,她无法接受自己心安理得的做一个人人喊骂的第三者。
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说清楚吧。
总会有这一天的,不是么。
只不过长短而已。
爱情也从来不是生活的全部。
她的喉咙干干的,说出这句话时,如鲠在喉。
“我有事跟你说,你现在有时间吗?”
“这么着急见我啊,这怎么办?”他低低的笑,似乎故意曲解她的话。
他总是这样恶劣,无时不刻不在撩拨她的心弦。
可是不能再继续下去。
阮胭捂着嘴巴,压抑自己近乎发颤的嗓音,“陆矜北,我们——”
月光泛着银白,透过纱窗,拉长少女单薄的影子,倾泻了一地。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电话里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陆矜北什么也没听清。
“嗯,刚才说什么。”
“没”,阮胭背抵着墙,看了眼自己跳动厉害的心脏,指尖往下捂平。
没人知道,急刹车响起的时候,她的手指都在抖。
她清了清音,咽下去刚才的话,又问,“怎么了,刚才撞着了吗。”
隔着电话,都能知道他说这话时到底有多痞。
“担心我啊。”
陆矜北与司机说了什么,他推开车门,下了车,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歪着头,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烟,笼着打火机,擦的一声点燃,又轻轻甩了下。
他声线透着彻头彻尾的懒散,却也不经意之间,蛊了人的心智。
“不是有事跟我说,苍城那间套房,来么。”
这话什么意思,阮胭哪里能听不明白,但这会儿她的关注点不在这儿,秀气的眉头弯了一个弧,“你来苍城了啊。”
哄女孩子的话张口进来,他说的随心所欲,又放纵不堪。
“不是想我想的紧么,这不挤出时间来了。”
其实,到底谁想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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