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工资卡干嘛？”余岁安笑了起来，“你不怕我把你花破产了吧？”
“破产就破产呗，”顾择一把头埋进他脖间，“反正我这头野猪有人养，破产了你就出去要饭养我。”
“好，”余岁安被他蹭得痒，“只要我没饿死，怎么都养你。”
“嗯，”顾择一亲了亲他的耳垂，“要养一辈子。”
余岁安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嘬了口“顾择一。”
“嗯？”顾择一抱着他一直微微晃动。
余岁安突然停住动作，又喊了声“顾择一。”
“嗯？”顾择一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下雪了。。。”余岁安含糊不清道。
“啊？”顾择一楞了楞。
“下雪了，”余岁安推开顾择一，走到落地窗前，兴奋地看着外面的雪，看了会，他脱掉袜子，光脚踩在地上，回头从顾择一喊“真的下雪了！”
顾择一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把音箱打开，放了歌。
张国荣低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顾择一脱掉袜子，走到了阳台，拥着余岁安，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簌簌飞雪。
“好看吗？”顾择一问。
“好看。”余岁安答。
“我已令你快乐。。。”顾择一唱了起来。
“你也令我痴痴醉。。。”余岁安也跟着开口。
余岁安扭过头来看着顾择一，两人对视一眼，轻轻吻上彼此的唇。
“小鱼儿，”顾择一轻声喊。
“嗯？”余岁安应了一声。
“我们。。。”顾择一说，“还没有在下雪天做过呢。。。”
“那。。。”余岁安抬眸看他，“试试？”
顾择一猛地蹲下身子，双手勾住他的大腿，用力一抬，将他抱到自己腰间“试试就试试！”
两人边走边吻，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彼此的唇瓣。
好像怎么吻都不会厌倦。
野猪，谢谢你从没放弃我。
小鱼儿，也谢谢你一直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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