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考试要考两天,都是上午一门,下午一门。
现在交了卷,就放学了。
余岁安今天下午没课,他没去拳馆,直接回了家。
他一到家,四周突然静下来。
顾择一所说的“变态”两个字再次在耳边响起。这让他想起了那夜骂顾择一的话,可为什么好像很早之前就听顾择一说过这个词呢?
对,以前就听过。
膝盖摔伤那次,他给我擦药。
“好巧,你是怪物,我是变态。”
余岁安突然悔恨起来,他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为什么要骂他变态?
你也痛恨怪物这个词吧?
他肯定也曾被人骂过变态,他是被他爸赶出来的,也许就像你一样,他也是被最亲近的人这样骂过。
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羞辱他?
余岁安,你真不是个人!
他起身拉开窗帘,走到了阳台上,对面那个曾有过偷看过他的那个阳台此时空空如也。
他站了一会,然后转身回了房,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一夜无梦,余岁安竟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起床,洗漱,换鞋时看到了顾择一送的那双鞋,心里的难受又增添了一分。
他慢腾腾的走到早点铺子,又慢悠悠地吃着早餐,好像在等人,却又等不到,只看到对街那个匆匆走过的身影。
“算了,”杨赛端着一碗馄饨过来,“别想了,你俩终究不是一路人。”
是啊,他在想什么?
明明不是一路人,顾择一要的东西,他给不起。
就这样吧。
都结束了,刀子是你亲手捅下去的。
就算结了痂,疤还在。
接下来的考试,余岁安一样没有提前交卷,他还是想看着那个傻逼,不想让他打扰顾择一考他的第一。
余岁安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连题都看就写答案。他认认真真地看了每一道题,把自己会的题全都认认真真地写了,不会的也用顾择一教他的方法去猜,争取把试卷都填满了。
他想证明给顾择一看,之前他辛辛苦苦给自己补习不是没有意义的,他能不再考倒数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