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中午空出时间给霍延行针。
顾深刚从京市回来,也过来了,给霍延行针完毕,下午两人还要去机关大院,给谭老太太诊治。
以往每次行针,霍延在直面沈画的目光时,也没那么紧张,但这次,一脱衣服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早上浴袍被沈直拽掉时,沈画看他的眼神。
从耳朵到脖子,再到身上,全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沈画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往某个位置看,她只是单纯欣赏而已,真的。
这次行针速度较快,但是行针完毕,稍微有点儿尴尬。
毒素已经行过肺腑继续向下,金针刺激,肾阳勃发,所以当沈画行针完毕之后,尴尬的一幕再度出现。
顾深明知道原因,还偏要揶揄地看着霍延。
霍延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
让霍延喝了药去睡,沈画才和顾深一同去机关大院,为谭老太太诊治。
路上,顾深又一次问起沈画的诊断结果,沈画却没说,只叫他自己过去诊脉看看。
这搞得顾深七上八下的,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昨天被沈画止住打嗝之后,又按摩了穴位帮助老太太睡眠,因此今天老太太这起色看着着实好了很多。
就在院子的树荫下坐着,等顾深和沈画过来。
两人来了,老太太还招呼他们坐下,尝尝刚做好的野菜饼。
“这马齿苋做的菜饼,以前那里舍得兑面粉鸡蛋,顶多兑点红薯面玉米面来蒸,就这还是难得的好饭,吃得人看见这胃就泛酸。现在生活好了,反倒是又想这口。”
老太太笑着说,“这兑了鸡蛋白面,撒上盐和五香粉,蒸出来放凉,再切成小块,绊了蒜汁子一调,味道可真是好得很。”
沈画吃了一块,点头:“的确好吃。不过您这段时间还是少吃些,不好消化,等过些时候脾胃调和,想吃什么都成。”
顾深吃惊地看了眼沈画,这是,能治好?
喝了杯茶,顾深实在是等不及,就开始给老太太诊治。
他诊脉的时间很长,比沈画要长的多。
终于诊完,顾深忍不住看向沈画:“师叔,这是……经络破损,脉气混乱,致使湿寒抑郁之气藏于脏腑,散之又聚,循环往复……”
老太太先笑起来:“跟沈大夫说的一样。深深,你这师叔可真是太了不起。”
顾深松了口气,点头:“师叔的确非常厉害,完全得了师祖真传。”
虽然他心里清楚,师叔的传承定然不是从师祖那边来的,师祖最强的时候都未必强的过师叔,但对谁都必须这么说。
顾深开始给谭老太太行针。
修复经络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金针封穴只能暂时充当壁障修补经络,要真正修复,还得依靠病人自身。
如果是沈画,行针一次,至少能保3月。
顾深这一次行针,只能管7天,而后就需要再次行针。
顾深也问过老太太,要不直接让师叔行针,也免得老太太隔几天就要被扎这么多针。
可老太太直接拒绝,就叫顾深来扎,多扎几次也没事,又不疼,还能叫顾深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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