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权说不会发疯,“对啊,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只是不想等下去,等到十二月你们结婚。”
他说着,看住了她,“把你的婚礼推迟了吧,总得让我们再找到下手的机会。”
方明米咽了口吐沫,问他,“我就算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
房产管理权拿到再离婚,她不损失。
但柳成权嘲笑似得看了她一眼。
“你想的简单,你结婚就意味着方鼎与蒋寒这个接班人的彻底融合,你可以离婚,蒋寒和方鼎分的开吗?”
他说完,不再废话。
“推迟吧,当然你也可以不推,随你选择。”
方明米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她脑中因柳成权刚才说的话,掠过一个念头。
比其她,柳成权好像更在意方鼎。
可没等她想明白,柳成权给她倒了杯酒就走开了。
“给你十五分钟好好想想。”
方明米直接将酒杯连同酒,一并扔进了江里。
她烦躁至极。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蒋寒。
方明米拿着手机的手颤了几下。
手机一直在响,她深吸一口气接通,“寒哥?什么事?”
对面蒋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说出的话却好似天雷炸开在方明米头顶。
“我好像看到你了?”
方明米几乎把手机扔进了江中。
她急急忙忙地环顾四周,“寒哥在哪看到我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她紧张得满身都出了冷汗。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哦,看错了。”
方明米几乎神经衰弱了。
不由地抱怨,“你怎么胡乱说话吓人?!”
电话那边的蒋寒疑惑了一声。
“我看到明米你,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吗?你在哪?”
方明米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
她赶紧给自己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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