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他不过是饮鸩止渴。
而这鸩毒,早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而他,不过是临终前的垂死挣扎而已。
似乎意识到他的分心,千程小小地咬了下他的嘴唇。
接下来的,不过又是一阵穿堂风,引得室内一片狼籍。
房间内鸳鸯啼叫,不知几度欢愉。
几个小时后,陆清业躺在床上不太想动,一旁的千程背对着他在穿着衣服。
这场面虽然有点滑稽,但是却是再写实不过。
正如那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千古名言一样,不断提臀扭动几小时的人往往才是躺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的人。
而陆清业,已经被千程“□□”了两天,哪怕他只是个靠电池的振动棒也该没电了。
“客官,下次还要记得点人家的牌子啊——”
陆清业声音顿了顿,尾音带了点委屈:“人家就等着您给奴家赎身了。”
千程转头,嘴角乜斜着:“都累成这样子了,还骚呢?”
“讨厌,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陆清业比了个兰花指,抛了个媚眼,“人家只骚给你看啦~”
“行啊。”
千程理了理衣服,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乖。”
陆清业这时候突然感到不对味了,他瞥了眼千程,问道:“除了啃脖子外,你还对吻额头情有独钟呢?”
“啊?”千程坐在床边,顺手打开了浪博,声音漫不经心:“对啊,吻完后再加个乖,男女都能消停下来,贼好用。”
说罢,她又回头对他笑了:“你也觉得很受用?”
“……”
陆清业舔了下嘴唇,面无表情:“快d躝尸趌路啦你!”(粤语:你快滚)
千程笑出声,转头继续看浪博,没几秒,她突然伸手抓住陆清业的手。
“干什么啊?”陆清业依旧面无表情,“放手。”
“我好像红了。”
“……”
陆清业沉默了几秒,道:“感情的骗子啊,我问问你有没有良心,快给我放手。”
“不行。”千程一本正经地看着陆清业,“你不会是锦鲤吧,睡了你能变红之类的buff?”
“那你去年成年礼就该红了。”
“对哦。”
千程甩开了他的手,拿起了包包:“我走了,你一个过气老男人配不上我了。”
“……”
陆清业气极反笑,半晌,他无奈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却在看到信息的瞬间僵硬了下。
rm:我差不多准备回国了。
rm:年底有部电视剧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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