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高脚椅上,抱着吉他的样子颇有几分深情。
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吉他弦,陆清业眼神沉静了下来,愈发显得深情款款。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意就灿烂了起来,开朗又放肆,吉他的节奏又活泼了起来。
舞台上的灯光闪烁了起来,后台的伴奏响起。
陆清业开口,低沉磁性的声音伴唱出俏皮的歌词,现场顿时一片沸腾。
“h□□ana, oohna-na
(哈瓦那哦呐呐)
halfofmyartisinh□□ana,ooh-na-na
(我一半的心都留在哈瓦那)
stookmebacktoeastatnta,na-na-na
(她带我重回东亚特兰大,我的所有身心如今都属于哈瓦那)
tressomethinboutrmanners
(还有一些关于她一举一动的小心思)”
手指跟随着他的节奏打着节拍,千程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他将歌词中的“他”全部改成了“她”
陆清业起身,吉他被放到一边,伸出一只手点了点舞台下,像是打着节奏。
台下顿时响起了一片尖叫声,愣是将一场慈善会变成了他的私人演唱会。
他将高脚麦克风上的话筒拿下来,笑得愈发张扬肆意。
“sdidntwalkupwiththat”howyoudoin”,
(她没有向我走来没有一句最近安好的问候)
andpapasayssgotmaloinr
(我父亲说那女孩体内有恶魔隐藏)
sgotmefeelinlike
(但她感觉澎湃)
oooh-oooh-ooh,ikwnimethim
(喔喔喔在第一次邂逅时我便已知晓)
iloved r wnileftr
(在离开她后我会不顾一切爱上她)”
……
音乐停止,现场再次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以及尖叫欢呼声。
陆清业清了清嗓子,拿着麦克风,脸上浮现出点笑意:“好像年纪是有点大了,唱一首歌现在累得头晕晕。”
台下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这场慈善宴只有开幕闭幕主持人,表演期间,为了保证场面的气氛以及热度,所以每个节目结束后,都会由本人暖场一两分钟继续报幕。
陆清业那些话筒,故作忧伤道:“来让我们看看,下一个表演节目的是谁呢?”
他瞥向手卡,脸上浮现了点玩味的笑意,随即念道:“欢迎顾容疏为我们带来一首《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