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的内容是燕琦打算威胁国师交出权力,然而国师却将流朱押了上来,以此做要挟。
而在燕琦被束缚住的时候,流朱与国师不断周旋,最后找到契机一举杀死国师。
攻击性过强的妆容使得千程多看了几眼,一旁的沈和光跟着她的目光,眸色微沉。
陆清业刻意旋转了两圈,虽是对着王琦杨但是眼睛却看向了千程,仿佛争宠的妃子一般道:“陛下,您看臣妾这身何如?”
王琦杨拿起剧本抽了下陆清业的肩膀道:“别闹了,咱们准备准备开始吧。”
“各部门就位——a!”
燕琦踏入阁中,只见一个穿竹纹广袍的男子自饮自酌,阁中暗影层叠,颇有些阴森。
她启唇笑道:“孤竟不知,国师竟是这般风流人物。”
国师垂眸,黑发滑落几缕,声音有些尖细:“不知陛下亲临此处,草民失礼了。”
“失礼?十数年不曾见国师这般拘束,可真真是有趣。”燕琦凑近了几步,眼神锐利,“不过无妨,国师然后怕是不用想着这礼不礼了。”
“陛下,请慎言。”国师眼睛弯弯,被描画的阴影皱了起来,诡异至极,“草民此处,或许有陛下感兴趣的物什。”
燕琦盘腿坐在案前,一手托腮,笑意讥讽:“国师倒是可以拿出来共赏。”
国师手指敲了下案几,霎时间,一团被黑色幕布包裹着的东西被随从抬了下来。
“还请陛下亲启。”
燕琦懒散地起身,眼神里有了些兴味,手抓紧幕布狠狠掀起。
幕布摩擦空气发出“哗”声。
身材纤弱的青年双手双腿都被束住,白衣染上了脏污血迹,沉静的双眸盯着燕琦。
燕琦脸色发白,一把抓住国师的衣领,声音狠戾:“国师真是神通广大啊,这等手段不嫌下作!”
“陛下的手段,不也如此吗?”
他说着,脸越发凑近燕琦的脸。
剑拔弩张的气氛间,流朱动了下身体。
燕琦松手,连忙将流朱扶到怀中,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
流朱活动了下手,目光缱绻又埋怨,“终于,又见到你了。”
“草民也当了回红娘,真是新鲜。”
嘴角轻微翘起,国师的眼神愈发专注,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衣领。
他直起身子,伸手将案几下的棋盅端到案几上:“不妨猜一猜这盅棋子的黑白。”
流朱抓紧燕琦的衣袖,眼神沉着:“黑棋。”
“哦?”国师笑了起来。
手猛地抓起棋盅瞬间倾倒,白色的棋子哗啦啦摔到棋盘上,“错了。”
这千程眉头微皱,这是在压沈和光的戏?
这一幕本应凸显流朱的性格,所以流朱猜错之后,国师掀开盖子得意洋洋,流朱却处变不惊。
现在改掀盖子为倾倒的动作后,无论是画面还是台词,国师的存在感都远比流朱强烈。
而且,这种情况下,沈和光很难再接原来的台词。
果然,沈和光显然犹豫了几秒之后才接上之前的台词,气势上显然已经输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