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庆安马上心领神会“三少,那位不是大少爷的人吗?”
贺玉棠拍了拍他的肩,轻笑道“是大哥的女人又如何?”
贺庆安立刻噤声,麻溜的替三少办事去了。
从贺府回来后,白芷拉下脸面,去讨好了一番周玉莹,从她那儿弄来几本琴谱。
另外还有一些书法字帖。
刘嬷嬷打趣“阿芷,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想做状元郎吧。”
“嬷嬷。”白芷撒娇“这些权贵世家的小姐夫人们的聚会都好高雅,弹琴品茶赏花,她们每个人都能弹得一手好琴,字写的也漂亮,什么名贵的花,她们一眼就能瞧出来,相比之下,我简直就是只丑小鸭,什么都不懂。”
刘嬷嬷宽慰她“她们自小就生在富贵窝里,咱们不能与她们比那些,不过你肯学写字弹琴,这都是好事,明日去见琳琅姨娘,你求求她,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请来一个老师教教你,否则你自己瞎学,也学不出什么门路。”
璋兰寺在南陵城近郊,香火鼎盛,不论何时去,都是人挤人。
约好了这日与干娘见面,白芷打着为祖母以及家中长辈祈福的名义,拿了腰牌,出了周府。
“咦,那条船好漂亮啊。”
站在桥边,白芷正拿包子馅喂鱼,就看见一条又长又窄的花船飘了过来。
花船张灯结彩,纱幔飘扬。
还有丝竹管乐之声。
花船驶过她身侧时,纱幔被掀起,一个男人扛着一个女郎,把那女郎沉下了水。
溅出来的水珠都沾到白芷的衣裙上了。
刘嬷嬷赶忙拽着她往桥上走。
“这是花魁的花船,不是正经人家,咱们不要看她们。”
“可是她落水了呀。”
白芷去看水中的女郎,谁知那女郎熟通水性,身子浸到水里后,半具身子浮在水面上,朝船上娇笑“三郎,你把人家摔疼了。”
纱幔撩开,贺玉棠拎着酒坛,往水中女子身上倒。
女子不躲不闪,一味的娇笑着,似是极其享受这样的对待。
“青天白日的,他竟然敢这么……”
白芷捂住了嘴,两位嬷嬷扶着她远离了河边。
“那是贺家三少爷,见惯不惯了。”
周围人对贺玉棠的荒唐视而不见,他一惯风流爱玩。
水中女郎伸出一条胳膊,扒在船舷,贺玉棠一脚踩在她手上,眉宇间有些说不清的郁结。
宽大的绣袍没有系上,被风一吹,呼呼作响,腰身都露在外面。
整片腰身密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
白芷羞涩的垂,不敢去看如此生色活香的贺三。
贺玉棠却像是有所感触,抬眸掠向河边的白芷,举杯向她恍然一笑。
“真是不像话。”
刘嬷嬷拉着白芷的手,“咱们快走吧。”
白芷扶着嬷嬷的手,上了桥,漫步走到璋兰寺,再回眸去看那条船。
才现,那条船已经驶远了,水中的女郎也消失不见了。
脑海中讶然浮现贺玉棠曾经说过的话“我的棠是海棠的棠,取自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母亲生下我,赐我这个名,就是让我风流一生的意思。”
果真是个风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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