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周玉莹的咄咄逼人,白芷要显得柔弱娇小,她怯生生的撩开面纱一角,只让贺知山看见,又快放下。
露出来的眼睛含着泪,泪花在打转,她楚楚可怜的拽着贺知山的袖子。
“知山哥哥,我好怕。”
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当着她的面竟敢勾搭她的知山哥哥!
周玉莹气的顾不上回府去接圣旨,跳下马,扬起鞭子就要行凶。
白芷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顺势朝贺知山怀里钻去。
软玉温香入怀,两只纤纤玉手环住了他的腰际,贺知山微微一怔,便听见白芷那软和的声音,似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
“哥哥,这位周家小姐好凶呀,她为什么总是喜欢用鞭子打人呢?”
“贱人,你说谁凶?!”
周玉莹气的直跺脚“你快从知山哥哥怀里出来,不要脸的女人,别仗着哥哥好心肠,你就得寸进尺。”
白芷无意和贺二扯上关系,今天闹这样一出,纯粹是为了气周玉莹,她越做作起来,环住贺知山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让她的身体更加亲密的贴合他的胸膛。
女子的温香和男子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恍惚间,白芷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是似曾相识,她一时间也是面红耳赤,幸亏有面纱遮挡,这样的窘态只有她自己知晓。
贺知山眉峰一敛,看向周玉莹“阿芷妹妹娇弱,你不要再吓她了。”
白芷急着要带马嬷嬷去看病,哪有这个时间和周家小姐纠缠,索性装晕,抓住贺知山的手,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
“知山哥哥,我……我有点难受。”
身子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当然,白芷这是装的,贺知山表情依然平淡如古井,但若是仔细查看,就能看到他眼底燃起一股浓浓的笑意。
他觉得白芷这个妖妇相当的有意思,每次都能给他带来很多惊喜,和那些只知道飞蛾扑火的女子们截然不同。
他明知道白芷是在装晕,心中看破她的把戏,却不戳破,只是大手扣在她的软腰上,急切的道“阿芷妹妹,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说着吩咐贺青平一声“平安,你把马嬷嬷带到另一辆马车上,去鸿铭堂找王大夫。”
戴着面具的贺青平心里一阵嘀咕苍天大地,他叫贺青平,才不是什么贺平安呢!他什么时候能改回自己的名字啊,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贺知山拦腰抱起一女子,且二人同乘一辆马车的事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
不知气哭了多少本地和外地的贵女们。
她们只知道那个女子叫阿芷,其他的一概不知。
周玉莹把该查的贵女们的资料都查了,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和白芷相符合的女子,气的她责罚打骂家中的奴婢。
白芷歪在贺知山怀里后便有些后悔。
在马车里,贺知山这个玉面郎君竟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低低的嗅着她的气味。
白芷气的握紧拳头,想给他一拳。
贺知山嗅够了她的气味,开始用手抚摸她的秀。
她的丝如最上等的绸缎,丝滑又柔顺。
“怎么保养的?明明是个一贫如洗的孤女,难道你真的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阿芷妹妹,你的睫毛颤抖的很厉害,你不是昏过去了吗?”
“心跳的也好快,阿芷妹妹,你身上好热。”
他叨叨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越过分。
白芷睫毛一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握住他的手腕,恼怒的呵斥他“你做什么?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醒了就好。”
贺知山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睫毛,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指尖,他心念一动,看着她的明眸皓齿翩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