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山非常满意白芷的反应。
见她双眸痴迷,脸颊泛红,心中止不住的荡漾起甜水来。
她方才那些风情做作,只有他会上当,贺青云这个脑袋坏掉的人,是不通这些情理的。
他最懂她。
那些狐媚手段,最好都朝他身上使,他就吃她这一套。
白芷头脑眩晕了一会,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觉得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里闻过似的。
可是奇怪的很,她与这位贺家真二少应当毫无瓜葛才对呀。
直到贺二少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扭动了下,她这才疼的叫出了声,也从方才的迷茫中清醒过来。
她脚踝也那般纤细,落入他掌中,就像他折扇上的那枚坠玉,柔滑无比,他的手顺着脚踝来到脚掌,轻抚着她的脚趾头。
白芷禁不住嗯了一声,那种异样的层层酥麻的感觉从她后背脊开始直窜脑门。
她想起了那个假的贺二少,那人在夜间就喜欢这般抚弄于她。
白芷抬起胳臂推开他,声音微颤“我没事了,你不要……”再靠近了!她内心咆哮。
“好。”贺知山轻轻点了点头,但是握住她脚踝的手却重重揉动着,血管里的每一丝血液都因为他的这个小小举动而滚烫的流动起来。
很快白芷由大腿到锁骨,再到脸颊,都红成了一片霞云。
“贺二,你停下!”
在之前的每个夜间纠缠时,她受不住了,就会这般喊住他。
这次白芷也是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与她耳鬓厮磨的假贺二,她又连忙找补“贺二少爷,我把脚泡进冷水里就没事了。”
“好。”还是微微点头示意,这次贺知山松开了她的脚踝,“我这里有瓶治疗烫伤的药膏,你拿去用。”
一枚精致的瓶子被塞到白芷的掌心。
白芷望着瓶子上泛着金光的浮雕,暗自咋舌,仅仅是一个装药膏的瓶子都是如此的奢华呀,这贺家不愧是挥金如土的顶豪之家。
白芷的这一次出击,没能吸引到贺大,反倒是引起了贺二的注意,她心里有些泄气。
期间又是朝着贺大抛了几次媚眼,这假道士却是视而不见,这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不过就是个假道士,难道贺大当真沉迷修道,视女色为无物了?”
“可是这世上,哪有男子可以做到忘情绝爱呢,就连神仙都有情劫呢。”
回了家,白芷揽镜自照,镜中如花容颜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她稍稍放宽了心,没关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嚒。
隔天,白芷带着那半块手绢和一篮子黄豆再次去了飞星观。
王琳琅见到手绢后,在阳光下左看右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笑容来。
手绢上一簇缠枝莲,是用仙绿色的上好绣线缝制而成的,在这些绣线里,还秘密的夹杂着一排暗线,暗线是水白色的,和手绢的绸缎面融为一体,若不是细细查看,根本看不到那些水白色的绣线。
一排水白色的暗线缝制出了一个“星”字。
王琳琅回顾过去,很快就确认这个星字指的应该是云州6家的6星才。
当初年纪轻轻的6星才从云州到江南求学,正好在南陵城的白鹭书院学习经义,和周慈的哥哥是同一个学院的学子,二人迅成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