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绢的料子是价值昂贵的玉锦,寻常百姓人家根本用不起,所以遗弃白芷的,一定是有钱人家。
因为捡到阿芷的那天,天正下着鹅毛大雪,所以刘嬷嬷替这个可怜的孩子取白雪中的白为姓氏。
“那半块手绢在这里。”刘嬷嬷转身从箱子底下找到当初的遗物,“这块手绢上还绣着兰花,我当时就想,芷若兰心,所以就给那孩子取名为白芷。”
马嬷嬷看了看,点头道“这半块手绢要收好,以后指不定会是揭开阿芷身份的证物。”
刘嬷嬷望着摇曳的烛火,目露忧愁“只是人海茫茫,这么多年过去,一直也不见有人来寻,当初遗弃阿芷的人,心肠也太狠了。”
“可怜的孩子。”马嬷嬷抹了抹眼泪,“金枝玉贵的千金小姐,却要沦落到使手段下作的去勾男人,刘姐姐,你也不要埋怨阿芷有野心不安分了,也许是她继承了她父母的野心,她生来就是要享受锦衣玉食花团锦簇的富裕生活。”
马嬷嬷口中天生自带野心的白芷此刻正乐不可支的躺在床上傻乐。
破旧的木板床铺满了昂贵布匹,她用脸颊和大腿手背去蹭布匹。
“丝滑柔软,贵的东西就是好啊,比我用的棉麻舒服多了。”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一匹玉锦里,她笑的没心没肺,要说她有野心,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点。
她野心不大,只是想靠自己过的富足些。
贺二送这些东西来,说明他是在意她的,所以,她再放软身段哀求几天,也许贺二就会点头答应把她带回贺府吧。
摆脱前世命运,寻个能够活的久的靠山,美滋滋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要是老天再怜悯她几分,将来她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女,便不枉此生了。
白芷幻想着自己美好的贺府生涯,床边月光斑驳的照在她身上,她晃动着自己赤条条的脚,想着自己明天要用什么借口去寻贺二。
“对了,就让马嬷嬷做点绿豆糕,当做谢礼回赠。”
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纤腰,白芷从幻想中回神,现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
她睡觉时不喜欢衣服缠缚在身上,而且又是炎炎夏日,所以她穿着非常清凉,仅仅只有一条嫩绿色的内里小衣挂在她的脖子上。
通体莹白如雪的她,浑身都在光。
贺知山从窗户潜入她房间时,她正在用双腿裹住几匹布料胡乱翻滚蠕动,像一条躁动的白蛇。
目光,从她惊慌的小脸移到她不安分的玉腿上,再下滑至她的双足上。
白芷的双足没有一点茧子,摸上去像玉般柔滑,还隐隐有股奶香味。
借着这片朦胧月色,贺知山露出真身,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越看越心凉,这么美的人,却是个蛇蝎毒妇,吊着他,还要背着他勾搭其他男人,水性杨花!
他必须给她一点颜色以示惩罚。
“是贺家二哥哥吗?”
从初期的震惊恐惧中清醒过来后,白芷定了定神,她和贺二总是在夜间私会,他在夜间现身,身上会带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和竹子般的清香。
想来,应该和他的画师身份有关。
贺知山望着满床的布匹,随手抽出一匹,摊开,裹住她的娇躯,可她的肌肤太过丝滑,布匹很快就会滑落。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