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瀚快要被司爵给害死,你指桑骂槐别带上我呀。
我可是很惜命的。
邢墨寒半点颜色都没有给予他们,他的眼色黏在她的身上,脸色氤氲着黑暗的雾霭,阴云密布。
他处理过的伤口又再次染上鲜红的血,酒融合着血滴在地上,杯子也啪的掉在地上,碎成渣渣。
包厢里的谈笑风生瞬间戛然遏制,全部都朝他的方向望去。
司爵没想到他的情绪波动那么大“墨寒,你冷静点。”
邢墨寒什么都听不见去,脑子里回旋都是,她又背叛他。
把她囚禁起来,囚禁起来,囚禁起来她就只属于你,谁都抢不走。
懦夫,你就个懦夫,你的宠溺放纵,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活该,你就是活该。
司爵害怕他做出什么蠢事,以他对沈卿凝的宠爱和无条件的纵容,他根本就不会伤害她,而是选择自残来泄怒火。
“墨寒,你清醒点。”
“即使你死了,她也看不见。”
“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
邢墨寒掀起微凉的墨眸,似撒旦般,迸射出凌厉的寒光,“闪开。”
邢墨寒直接推开他,大步的离开,保镖和御瀚都被他甩开,御寒追出去连人影都没看到。
他只能重新返回包厢,告诉司爵,司爵烦躁的摸了把头“该死的。”
“这要怎么找,这家伙的踪迹来无影去无踪。”
“他不想别人知道,谁能找到。”
“找老大,他肯定有办法。”
“可是……闫少。”
“等。”
宁雪只能把她送到庄园门口,沈卿凝朝着她家的妖娆美人挥了挥手“姐姐,我累了。”
“你开车小心,别飙车。”
“我先进去了。”
“不然我家寒寒该生气了。”
妖娆美人宁雪打趣“啧啧,什么时候成娇俏小媳妇,夫管严了。”
“人家一直都是呢?”沈卿凝摸着自己的脸,嫣然一笑。
“要点脸,只有你男人受得了你。”
“我浑身的鸡皮圪塔呀,一抖掉一地。”
“妖娆姐姐,再见。”
“快滚吧,你。”
宁雪开车返回酒吧,看着被揍的半死不活被威胁站得直挺挺的林放,嫌弃的又补了一脚。
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林放,彻底得瘫坐昏死过去。
刚刚围着看戏的人,也都一哄而散,还是宁雪大慈悲地帮他叫了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