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凝看着面前的高楼,朝着最顶层看去,伸出白嫩的手,遮在眼前,挡住刺眼的光芒。
可以从这里攀上去吗?
这样可以更快的看到魂牵梦绕的爱人。
他看到害怕她怎么办。
最终她还是规规矩矩的走寻常路。
“夫人,怎么了,”司机看着她站在那里不动,担忧的问道。
被强制拉来的十三,翻着白眼,还能干嘛,迫不及待的勾引主子呗。
那垂涎欲滴的猥琐,一看就想压主子。
不要脸。
沈卿凝抱着自己买的雪糕,看着前台全部都是漂亮的大美女,她低垂着脑袋,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
因为在邢墨寒的吩咐下,她畅通无阻的乘着电梯到最高层。
她没有来过,她迷路了,逮着人问路,美丽的外表加上她甜甜糯糯的声音,极具迷惑性,很多人以为她是总裁的妹妹,就热心的为她指路。
邢墨寒左等右等不见她来,心烦意乱,烦躁的丢下笔,谁曾想,刚出来就看到笑靥如花的沈卿凝。
邢墨寒愠怒的咬牙“沈……卿……凝,你给我滚过来。”
沈卿凝小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跳,她的寒寒还是第一次那么凶地喊她的名字。
她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跑到他的身边,低垂着头,紧张的攥着衣裙,不敢抬头看他黑眸里的熊熊烈火。
“抬起头,看着我。”
妈妈咪呀,她不要,生气的邢墨寒好可怕,他要是动手打她,她是要承受这爱的抚摸呢?还是和他干架,好纠结。
她认命的抬头,扯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寒寒,你怎么生气了。”
“好可怕。”
邢墨寒揽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掐着她腰,捏着她粉扑扑滑滑的小脸,十分嫌弃“难看的要死,谁教你画的。”
沈卿凝撅着嘴,十分不悦,这个妆她可是画了很久,可是这个大猪蹄子竟然不喜欢,还说丑。
好难撩,好难过,好伤心,好心痛。
要抱抱,要安慰,要亲亲。
我弱小的心灵才能治愈。
她鼓着腮帮子,舔着粉唇,贪婪如虎的看着邢墨寒,她软软撒娇“寒寒,我要亲亲。”
邢墨寒微凉的耳朵缦上红色,他手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得手,“你给我安分点。”
她嘟着嘴,对没有亲到他,十分郁闷,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娇软可推倒的老婆的。
安分有肉吃吗?
没有。
所以她为什么要安分,她要扑倒他,欺负他,让他乖乖的叫她老婆。
邢墨寒被她气得郁结,掐着她的脸颊,怨气“笑得挺开心,”她都没对他这么笑过。
沈卿凝在他的胸膛蹭着,挑眉“寒寒,你是吃醋了吗?”
邢墨寒才不会承认,没好气的说“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吃醋。”
沈卿凝看着口是心非的男人,踮脚摸着他的耳垂,“那寒寒的耳朵为什么那么烫。”
“是生病了吗?”
邢墨寒轻舒了口气,是生病了,生了一种叫沈卿凝的病,还甘之如饴。
“嗯。”
“生病了,”他拉着她乱动的手,把她牢牢的锁在怀里。
“那卿凝亲亲,亲亲就好了,”她眨巴着莹莹的眼眸,单纯的想要占便宜。
邢墨寒觉得这个小妖精怎么随时都想要被他抱着和占他便宜,越来越女流氓了。
御瀚觉得生无可恋,抬头看着天花板,默默地吃着狗粮,呼吸着带有酸臭味的空气,来缝补他被伤的心。
“昏君,昏君,不务正业。”
秘书低着头,战战兢兢,这是他们可以免费看的吗?
他们会不会被明天就消失在公司。